郁欣曼不禁有些挫敗,她沮喪的垂下頭沉默了一瞬,咬了咬牙,還是不愿放棄這個好機會。
“焱哥哥,我的心跳好快。”女生握著他的手,覆在她心臟的地方。
為了能讓他有更好的體驗,她扭了兩下身子,抬起一只腳,將重力壓下了對方的大腿根兒上。
“欣曼,你怎么......”陳焱滿臉震驚,喉結艱難的滾動著,那只手竟是忘了收回,一動也不敢再動。
“睡覺穿那個,對身體不好。”
“那你也不能.....欣曼,我是個男人。”
郁欣曼嫵媚的笑了笑,裝作沒有聽懂他話里的意思,變本加厲的扯掉連衣裙的帶子。
使得那唯一相隔的布料,也消失了。
“焱哥哥,我好喜歡你。”她親了一下男人的唇瓣,在他的掌心中.蹭了蹭,發出了歡快的聲音。
主動送上門的獵物,哪有再拒絕的道理。
陳焱堵住了那張勾人的唇,放在腰肢上的手逐漸,下移。極度老練的動作,換來了更愉悅的,聲音。
而沉浸在這一場交鋒之中的女生,竟是忽略了他的老練,深陷在這一張,早已編織好的繩網里。
再也,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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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與陳家聯姻的消息,在第二天便傳遍了帝都的商界圈,成為了部分世家午后的笑談。
陳家的少爺有嚴重的腿疾,這是不爭的事實,而郁家卻毫不介意的與其聯姻,那司馬昭之心,可謂是路人皆知。
當然,無論旁人怎樣的鄙夷,也影響不了已經被利益而蒙蔽了雙眼,陷入美好幻想的郁家人。
郁芷還未邁進郁家的大門,便聽見了一陣歡聲笑語的交談聲,她輕嗤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幾人的面前。
“妹妹,你回來啦?”穿的珠光寶氣的郁欣曼,放下手中的聘禮單,招了招手,示意人坐過來。
或許是好事將近的緣故,這一回她倒沒有如往常那般咄咄逼人,只不過那滿滿的炫耀之意,卻是不加絲毫的掩飾。
也不知在得意個什么勁。
郁芷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在瞧見那紅潤的氣色,以及身上所散發的嬌媚之意時,秀氣的眉挑了挑。
“又有什么事?”她自動忽略滿臉喜意的郁柏松夫婦,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不急不緩地開口。
“這周末就是我跟焱哥哥的訂婚宴了,妹妹你會來的吧?”郁欣曼羞澀的別過垂落在鬢邊的發絲。
對方嗲的要命的聲音,讓郁芷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強忍住翻騰的胃:“我沒有時間。”
郁欣曼見她的臉色難看,誤以為這是受了刺激,心底更是高興的不行,就差沒笑出聲來了。
“妹妹,無論以前我們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我還是希望,能在訂婚宴當天得到你的祝福。”
郁欣曼說的一套一套的,讓郁芷都差點兒信了,她敷衍的應了一聲,實在不想跟她做無謂的周旋。
既而,轉頭看向了那個中年男子:“郁先生,方便上去談談?”
這個稱呼讓郁柏松有一時的怔愣,但怔愣之后,卻沒有往常的怒氣,仿佛已經習慣了她的態度。
或者說,已經無所謂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書房,僅剩下還在挑選著禮服,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所覺的袁麗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