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少女推搡了兩下男人的肩膀。
不知怎的,哪怕這般親密的事情已經做過無數次了,但她還是容易喘不過氣兒。
時惟微微后仰,一抹與之相連的銀絲在吊燈的光線下,泛著晶瑩的光澤。
他拍了拍小姑娘的背,喉間發出了一道愉悅的笑聲,指腹輕撫過她的唇瓣,擦拭掉那抹晶瑩。
郁芷側過身去,已經不想再提什么‘下次別這樣’的類似話語了。
她抱著玻璃杯,默默地抿著果汁,決定暫且先不搭理他。
“芷芷,陳焱的婚期提前了。”時惟再一次的黏上了小姑娘。
如得了什么肌膚渴求癥一般,把人抱得緊緊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時不時地在頸側親一口。
“為什么?”郁芷詫異的挑了挑眉。
猶記得,陳家迎娶郁欣曼應是定在圣誕節那一天,可這才過了多久。
不僅訂婚宴辦了,婚禮也提上日程了。
“與郁家聯姻本就沒有好處,他們只是想早點完成我交出去的任務。”
一日不讓他滿意,陳焱的腿就無法治療。
在陳家人看來,只有早點兒把郁欣曼娶進家門,才能夠向他交差。
“提前到什么時候?”
“周四。”
郁芷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后天?”
她以為的提前,少說也得等個兩三周的時間,沒想到會這么快。
時惟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他吮了吮小姑娘脖頸處的軟肉:“芷芷,你的蠱蟲能讓人站起來嗎?”
“你打算給陳焱用?”
“嗯,一段時間就好。”
郁芷摩挲著玻璃杯,好像明白男人想做什么了,她微微側頭,沒好氣的捏了一把他的臉頰。
“時惟,你太壞了。”
少女嬌嗔的看著他,眼底多了一絲連她都未曾發覺的媚意,勾人的緊。
男人滾動了兩下喉結,視線落在了那張滟麗微腫的唇瓣,停留了幾秒,克制的移開了目光。
他輕撫著纖細腰肢處的軟肉,嗓音在頃刻間便啞透了:“再壞也是你老公。”
此時此刻的男人,宛如一頭被關在籠里許久的狼,一旦被他盯上,再牢固的籠子都不值一提。
郁芷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怕男人不發一言的再湊上來,連忙乖巧的攀上了他的脖頸。
她一本正經道:“只用蠱可能還不行,還得加幾根銀針。”
知道小姑娘在轉移他的注意力,時惟也沒拆穿,反而好脾氣的配合著:“嗯,這臺‘手術’就交給芷芷了。”
“沒問題,那你現在就跟他們約時間。”許久沒有親自動手過的郁芷,有些心癢癢的。
那雙淺咖色的杏眸,也盛滿了興奮的意味,似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給‘小白鼠’做一番實驗了。
時惟無奈的搖頭失笑:“好,現在。”
別看小姑娘面上一副淡然清冷,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樣,實際上小主意多的很,焉壞兒焉壞兒的。
不過,這些壞,也恰好‘壞’到了他的心尖尖上,讓他可是稀罕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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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水灣。
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飄蕩在空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