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僅限于崇拜,除了與他切磋槍法以外,并未有旁的想法了。
“靶場?好玩嗎?”一聽這話,靳云知連忙湊了過去,模樣好奇的不行。
“挺不錯的,小可愛想玩嗎?等有時間了姐姐就帶你去。”
“好,那弟弟也跟我們一起吧。”
“......”
眼見這一個兩個都繞著聞人澈轉,坐在旁邊的男人們有些不高興了。
時胤與許梵對視了一下,他們各自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醋意。
那顆忍不住想要發作的心,亦是躍躍欲試的驅使他們,把自己的人兒給拉回來。
可還未來得及付諸行動,又被那一陣清脆又極具有感染力的笑聲給打斷了。
最后,兩人不得不默默地執起高腳杯,一邊喝酒一邊不情愿的關注著他們。
倒是時惟,這會兒落了個清靜。
他是發自內心的不想,聞人澈來打擾他與芷芷的親密時光。
“芷芷,我的鼻子有點不舒服。”時惟攬著小姑娘的腰肢。
低沉的嗓音亦是突然變得甕聲甕氣的。
“怎么了?”郁芷一側眸,便對上了那雙帶有委屈情緒的桃花眼。
她擔憂的輕蹙著眉,指尖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鼻尖,又探了探他額間的溫度,確定沒發燒才放下心。
“不知道,就突然有點癢。”時惟的視線放在了她身旁的那束小雛菊上。
明明只是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卻還是讓少女給捕捉到了。
她問:“你是不是花粉過敏了?”
時惟搖搖頭:“不知道。”
他難受的嘆了口氣,一張臉上明晃晃的寫上了‘不舒服’幾個大字,整個人在頃刻間就頹了不少。
郁芷沉吟了一下,試探性的伸手將小雛菊推開了些:“這樣好點了嗎?”
時惟有氣無力的:“還是難受。”
郁芷又推:“現在呢?”
“好一些了。”
“......”她明明記得,他以前不會對花粉過敏的,后院兒里的那一片小雛菊,還是他吩咐人給種的。
難道是酒精所導致的?
郁芷不禁再一次感嘆,這男人的嬌氣。
她索性將那束小雛菊放到了距離他們足有兩米之外的地方,溫柔安撫著:“一會兒就沒事了。”
“嗯。”時惟沒什么情緒的應著。
他埋在少女的脖頸處,貪婪的深嗅著她身上那股子水蜜桃的味道。
被掩在一片昏暗之下的臉龐上,浮現了一抹詭異又細微的笑意。
一字不落將兩人的對話,盡收耳中的聞人澈,暗自嗤笑了一聲。
他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他們的姿勢,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面上卻是如先前一般,毫無波動。
只不過,對于那個厚著臉皮哄騙著阿芷的人,卻更沒有什么好感了,心底亦是暗罵了好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