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回憶了一番，非常中肯地道：“題不難，我發揮的挺正常。”
她之前看白黑榜時順便研究了一下年級第一也就是陸鈺以往的成績。
這次月考題不算難，以陸鈺以前的成績作參考，她幾乎有十分的把握超過他，拿年級第一。
“那就好，那我就等你拿年級第一了。”
顧燃看她一眼，低低地笑了聲。
聞言，溫眠愣了一下，“你不會覺得我說要拿年級第一是說大話嗎？”
畢竟，不管是陸鈺還是其他同學，第一反應都是覺得她就是說說而已。
“不會。”顧燃挑了下眉，墨色的瞳仁望著她，“我相信你。”
溫眠舔了舔唇瓣，胸腔頓時涌上一抹復雜情緒。
她對陸鈺說要超過他的那些話被何茜茜跟張文靜傳出去以后，大家都在擔心她拿不到年級第一怎么辦，甚至想辦法要幫她拿年級第一……
只有顧燃說，他相信她可以拿年級第一。
她垂眸，“謝謝你信我。”
“謝什么，你可是我的溫老師。”男生懶洋洋地伸了伸胳膊，深深望她一眼，嗓音低低沉沉的，“當然是最厲害的。”
溫眠唇角扯出來點兒笑容，跟他并肩走著，問：“那你考的怎么樣？”
“我……”顧燃舌頭頂頂腮，略心虛地摸了下鼻子。
看他這個反應，溫眠瞪大了眼睛，“我看好多考點我都帶你一起復習過，你不會沒有認真聽吧？”
“……”
“我可不想再看到你考倒一了。”溫眠撇著嘴，一雙干凈鹿眸望著他，小嘴絮絮叨叨的，“你可是我的學生，你得……”
小姑娘唇色很好看，粉嘟嘟的，雖然是在說教他，但是這樣一張一合的，讓顧燃忍不住產生了個邪惡的想法。
想親。
想親她。
想到這兒，顧燃喉結忍不住滾動一番，啞著聲音，“小不點。”
“嗯？”溫眠停了嘴里的話，側了下頭，歪著腦袋看他，“怎么了？”
她小臉白凈，長發烏黑，細碎的陽光落在她身上，給她整個人鍍了層柔軟。
顧燃別開目光，壓制住心里那股翻涌的沖動，嗓音低低啞啞，“沒什么，就想說這次不會考倒一了，放心好了。”
“真的？”聞言，溫眠雙眼立刻發亮，哥倆好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知道你會聽我的話的，畢竟你說過會尊師重道的嘛。”
哪怕考個倒二，也算進步了一名啊。
顧燃：“……”
唇角抽了抽，“不過不考倒一，也不會進步太大。”
“你怎么知道？”溫眠眨了眨眼睛，聽他的語氣，怎么好像對過答案了一樣？
她有把握是因為考題基本都會。
據說學渣考完試都會不知道自己考的怎么樣，因為大部分題都不會，剩下的一部分是會的模模糊糊不知道自己寫的對不對。
顧燃舌頭頂頂腮，語調是一如既往的懶散，“語文試卷字太多，只寫了選擇題。”
溫眠：“……”
因為字太多，不寫卷子？？？
“其他試卷字多的也基本沒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