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的臉都慢慢地燒紅了，做賊一樣地四處看了看。
黎多多就淡定多了，神色自若地盯著貨架上的東西，側頭問溫眠，“眠眠，哪種好用啊？我是第一次買，不太清楚。”
溫眠：“……”
“我……我也不知道啊。”溫眠撓了撓頭，盯著那花花綠綠的包裝，瞪著眼睛說：“我又沒用過。”
她和顧燃……一直保持著界限，還沒邁出最后一步。
聞言，黎多多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和顧燃……沒用過？那多不安全啊，萬一中招了怎么辦？”
“……”
“不是，多多，我的意思是，我和顧燃還沒到那一步……”溫眠越說聲音越小，臉色也越來越紅。
黎多多沉默了一會兒，眨了眨眼睛，多看她了幾眼。
挑了挑眉，“你和顧燃竟然還沒那什么過？”
“沒有。”溫眠搖了搖頭，重復了一遍，“沒有。”
黎多多緩緩地點了點頭，“哦……我還以為你們肯定早就……”
她的話到這里戛然而止。
溫眠：“……”
“還想問你吸取吸取經驗呢。”黎多多嘆了口氣，“看來不能了。”
溫眠瞪了瞪眼睛，雖然兩個人是親親閨蜜，但是討論這個問題，還是讓她忍不住臉蛋發燙。
不過，她馬上聽出了黎多多話里的言外之意。
不假思索地問出口，“我哥讓你來買的？”
“不是。”黎多多舔了舔唇瓣，小聲說：“其實……他還沒表示過想那什么，今天我來買這個，他也不知情。”
溫眠啊了一聲，指了指貨架上的東西，“那你買這個干嘛？”
“我要主動啊。”黎多多揚了揚下巴，“他不主動提，那我就主動點唄。”
話落，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漂亮的眉頭皺了皺。
溫眠看出她的表情變化，低聲問：“怎么啦？”
“害，這話我也就能跟你和若曦說。若曦不在，我就只能跟你說了。”
“就是……為什么陸鈺那么能憋啊？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不行，反正不管怎么樣，今天晚上……哪怕是用強的，我也要試一試。”
聞言，溫眠趕緊捂住她的嘴，“這種話以后別再說，尤其是在我哥面前。”
“嗯？”
溫眠湊到她耳邊，語重心長地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黎多多：“……”
“感覺我哥只是不舍得動你。”溫眠想了想，嗓音軟軟糯糯的，像在安慰她，“你別想太多。”
黎多多贊同地點了點頭，目光又回到那排貨架上，“所以到底選哪個？”
“……”
“你們兩個到底買不買啊？站在那半天了，不會有別的企圖吧？”
這時，超市的上貨員催促道。
溫眠和黎多多相視一眼，氣氛無比尷尬。
黎多多飛快拿了兩盒。
“走吧走吧。”
兩個人趕緊去結賬。
從超市出來，天色都有點晚了，恰巧顧燃來了電話，問她們回去了沒有。
溫眠：“我們買好東西了，現在準備回學校找你和我哥，你們訓練還沒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