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老公，真真是甜到了顧燃心里。
溫眠音質本就偏軟，又帶著那么點甜，隨便一喊就勾的他心神蕩漾。
顧燃神色微怔，隨即唇角的笑容慢慢加深，他挑眉看她，耍無賴，“你剛才喊我什么？我沒聽清。”
其實他就是想騙小姑娘再喊一遍，這樣他就能夠再聽一遍。
“老公呀。”溫眠也不揭穿他，乖巧地回答：“我喊你老公。”
這人幼稚起來無人可比。
果然，顧燃臉上笑意未散，得寸進尺，“再叫聲我聽聽。”
“……”
溫眠板起了小臉，鼓了鼓嘴，不愿意叫了。
“你夠了啊顧燃。”她冷哼一聲，“蹬鼻子上臉。”
顧燃摸了摸鼻子，嗓音壓低了，“真想快點結婚，這樣就能名正言順成為你老公。”
溫眠：“……”
接下來顧燃果然沒讓她失望，幫她做了什么事情，或者得了她什么夸獎——
“既然你這么感謝我，不如叫聲老公聽聽？”
“既然你……不如叫聲老公聽聽？”
“……”
溫眠偶爾才會滿足他，畢竟還沒結婚，不能把這男人慣上天。
一直到除夕這天下午，李教授的實驗才暫時停止，再忙也要給學生們留個過除夕的時間。
他叫了學生們去家里一起吃年夜飯，溫眠回絕了，跟顧燃在小家里搞個小團圓。
不能回家吃年夜飯，溫眠跟顧燃去超市買了許多食材，還和了餃子餡，包餃子。
兩個人也要有儀式感，做了一大桌子菜，下了餃子。
一邊吃年夜飯，一邊看春晚。
美中不足的是，京都市中心禁煙花，即使在除夕這樣熱鬧的日子里，外頭的天空也不見煙花綻放。
不過，溫眠收到了許多紅包，來自家人的，還有來自周茉和顧老爺子的，個個都比顧燃收到的大。
她一邊看自己收到的紅包記錄，一邊感嘆，“就是不能放煙花，也沒有煙花可看，顧燃，這好像是我們在一起以后最凄慘的一個年。”
就在上午，她還被密密麻麻的實驗數據搞的頭疼。
“想放煙花？”顧燃看她一眼，說：“走吧。”
溫眠眨了眨眼睛，“市里不是不能放嘛。”
“那就帶你去找能放的地方。”顧燃揉了揉她的頭發，“我希望跟我單獨一起過的年，在你以后的回憶里是浪漫美好的，而不是凄慘的。”
溫眠吐了吐舌頭，“我就隨口一說嘛。”
其實跟他在一起，就不凄慘，沒有那種人在異鄉的漂泊感。
溫眠從小就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好像有他在的地方，就會有家的感覺。
不過她還是起了身，跟著顧燃出門。
顧燃開車帶她到處亂逛，溫眠這才發現，外面還是挺有氣氛的，街道上到處是大紅燈籠和彩燈。
他們開離市中心，還真的找到有放煙花的地方，顧燃買了仙女棒，也算圓了溫眠的愿望。
兩個人在小廣場上放仙女棒，還被一個cp粉認出來，順勢催了一波婚。
“不眠！真的是你！還有燃爺！你們能不能……”
溫眠還以為要簽名或者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