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晴經歷了上兩次被陸斐言打臉后,現在說出來的每一個詞兒,都經過了無數次推敲。
同時,她又扮演了自己好姐姐的角色,“都怪姐姐這些年沒去鄉下見你,才讓你變成了現在這樣……”
商月兮已經坐不住了,她不想聽季晴晴那么陰陽怪氣地說陸斐言。
“姐姐?”商月兮站起來,指著季晴晴道,“你媽媽就是個三兒,你以為你的身份多高貴?”
季晴晴最討厭別人拿身份說事,她簡直快崩潰了,也不想怎么詆毀陸斐言了,將身上的攝像頭猛然摘下,哭著喊著說女嘉賓不尊重她,她不要繼續錄了。
因為今天《愛豆在上學》是直播,所以一時間,#季晴晴罷演#的彈幕瞬間刷炸了。
現場的工作人員連忙終止直播,派制作人去調解。
季晴晴正是賣慘人設。
“阿月。”陸斐言關了耳麥,壓低聲音對商月兮道,“一切交給我。”
商月兮有些懷疑,小言能不能行。
不過眼下,好像也沒什么好的辦法。
霍柏年維持了下考場的秩序,又要吆喝了前來調解的女工作人員,讓其對陸斐言進行搜.身。
女工作人員看著寸頭帥氣的陸斐言,小臉嬌羞,“這……合適嗎?”
霍柏年覺得女的搜女的方便,沒想到女工作人員想了很多。
“有什么不合適的?”他反問了句。
女工作人員求之不得呢,她伸出手,等搜查完陸斐言時還有些不舍。
“霍二爺。”她是認識霍柏年身份的,“沒有任何違.禁物品帶入考場。”
季晴晴不是說陸斐言身上有小紙條嗎?
現在陸斐言身上什么也沒有,足以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肯定是她傳給別人了。”季晴晴篤定陸斐言協助商月兮作弊,既然起陸斐言沒有,商月兮那肯定有。
商月兮慶幸自己抄完后傳給了別人,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不可能輕而易舉地拆穿誰。
不過,季晴晴既然存心想害她們,肯定不會就這么結束。
“老師。”商月兮得趕在季晴晴之前,學著維護自己,“你說我是不是得罪什么季晴晴了?她的眼神看我是幾個意思?”
“別胡思亂想。”霍柏年先安撫商月兮的情緒,“季晴晴同學應該只是習慣性眼角斜視。”
季晴晴終究是算錯了。
她萬萬沒想到商月兮的試卷是大面積的空白,根本不像是涉嫌作弊的人干的事。
即便是搜身,也什么都沒有發現。
陸斐言此時裝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樣子,指著季晴晴的腳下,表情浮夸道,“報告老師。”
“嗯?”霍柏年知道陸斐言肯定要惡作劇了,他也極力配合。
“季晴晴同學腳下,好像有東西哎——”
季晴晴慌忙垂頭,她的腳下赫然躺著一張紙條!
她還來不及看紙條內容,就被霍柏年撿起來。
經過節目組同意,霍柏年當眾啟封試卷答案,與紙條里的選擇題答案重疊率百分之百。
“啊?”聽到霍柏年宣讀檢查結果,陸斐言捂著嘴巴,驚呼道,“晴晴姐……原來你賊喊捉賊啊。”
教室里開始有人躁動。
面對大家的質疑,季晴晴覺得沒什么臉繼續留在這里,哭哭啼啼地,連考試都不參加了,就跑出教室。
考場很亂,除了霍柏年,誰也沒有注意陸斐言嘴角上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