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斐言:“嗯?”
霍柏年猛灌了口燒酒,燒酒灼痛著他的心,一口干后,他淡淡地放下空杯:“不過女士優先。”
陸斐言有些拘謹,考慮到霍柏年嘴巴毒,“你是我請的客人,還是你先說吧!”
霍柏年將小姑娘的小動作放在眼里,露出寵溺的笑容,他把烤好的肉夾在陸斐言的碗里,“我之前不是京城買了套小復式嘛?下個月就能夠交房了。”
“以后你在去華國念書,就可以住在我的房子里了。不收房租,哥們兒我夠不夠意思?”見陸斐言沒吭聲,霍柏年繼續道,“所以,你剛剛想給我說什么?”
“我要結婚了。”
陸斐言的每一句話,像晴天霹靂。
“你說什么?”霍柏年拍著桌子,質問道。
周圍人已經有小聲嘀咕的,陸斐言有些不好意思,她對他說,樹洞先生的本名叫做顧北琛,是個很好聽的名字。
霍柏年默不作聲地聽著。
小言。
你真的……太過分了。
為何時間,總讓我們相互錯過呢。
霍柏年邊聽邊露出苦澀的笑容。
明明是他先認識的陸斐言,為什么被顧北琛截胡。
明明小言最痛苦的時候,都是他陪在她身邊的啊。
“為什么喜歡上顧北琛了呢?”事到如今,霍柏年還要裝作故作輕松。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是啊。
不需要。
霍柏年嘆了口氣,還是選擇了以前一樣的語調,“是不需理由,不過你不要搞得自己好像一個腦殘粉似的好吧!”
光聽陸斐言絮叨顧北琛的好,霍柏年的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才不是呢!”陸斐言氣鼓鼓回應。
霍柏年往陸斐言的碗里夾了塊肉,并沒有指出內心所想:“恭喜你啦,人妻。”
陸斐言聽到這個稱呼,精致的小臉埋進碗里。
霍柏年手抄口袋,想要看看有沒有根煙,他的心煩躁得很。
夕陽走后,黑夜來得很快。
陸斐言摸了摸有些癟的肚子,拍了拍霍柏年的肩膀,這才讓男人從回憶里走出來。
“你也老大不小,該成家立業了。”陸斐言打了個哈欠,對霍柏年道。
“我可不想像你一樣英年早婚。”霍柏年一瞬不瞬地盯著陸斐言的寸頭,“然后離婚,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雖然現在的寸頭,顏值也扛打的。
可以前,海藻似的長發多好看啊。
得。
誰也不吐槽誰。
陸斐言的肚子很餓。
霍柏年勾了勾唇角,將陸斐言帶進車內。
狹小,寂靜,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
商月兮的電話恰到好處的拯救了陸斐言與霍柏年獨處的尷尬。
“小言。我們還是住在以前酒店的那個房間,我買好了美食,你快回來!”
“這就到了。”
霍柏年將陸斐言送到酒店門口,他對她說:“不要太急,回見。”
“好。”
*
—(喵喵的話:樹洞先生是個很有愛的故事,寫了北哥和阿言的過往,番外會開。先埋線啦!這兩天身體不好,加上卡文,希望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