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有輛銀色的法拉利超跑似乎忙著趕時間,與王猛開的賓利撞到了一起。
好在兩車的車速并不是很快,安全氣囊的彈出又緩解了一定的撞擊,并沒有造成雙方人員傷亡。
不過對方的法拉利可就沒那么幸運了,直接變形。
顧北琛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王哥。發生了什么情況?”
王猛哪里遇見過這架勢,嚇得早就沒魂了,那么貴的車,他可賠不起啊。
顧北琛跳下車,勘查外面的狀況。
澳洲處理交通事件的警.察們倒是來得挺快。
“先生。”一位黑皮膚的警.官恭維道,“根據行車儀錄像顯示,是您——”
“具體怎么罰,都算在我這里吧!”
顧北琛急著想見陸斐言,所以想事情盡快解決。
王猛望著顧北琛邁著長腿要走,不怕死地攔住了他,畢竟他也是為了載顧北琛,車子才開壞的。
“你的維修費,也歸我賬目上。”
得了顧北琛的話,王猛的心里也踏實多了,走到那臺變形的法拉利面前,敲了敲車窗。
霍柏年黑耀石般的俊眸,不悅地掃在王猛的身上。
“我們家四爺發了話,說是一切的賬都可以記在他身上。”
“你家四爺是不是姓顧?”霍柏年想,王猛講的是華語,又排行老四的話……
“對啊。”王猛點了點頭,在看到霍柏年下車后,驚得下巴都掉了,“霍二爺。”
王猛迅速地在腦海里補出兩個投資爸爸的大戲。
霍柏年也下了車,那個被他刻意調查過的男人,奪走了小言的混蛋,如今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去給你家四爺說,我想要見他。”霍柏年淡淡道,“就說是999尾號的車主,同意私了。”
王猛依從霍柏年,畢竟兩個大佬,他都不敢得罪。
顧北琛走過去時,霍柏年已經倚著車,煙霧繚繞。
“你就是法拉利的車主?”
霍柏年堪堪身上的煙灰,語調忽明忽暗:“顧四爺,好久不見。”
顧北琛眼前的男人,原本只存在資料里,霍凌沉那個玩世不恭的弟弟。
“若是可以,我倒是愿意,這輩子都不見你。”
霍柏年聳聳肩,勾了勾薄唇,笑得張揚,“顧四爺說話不要那么絕對,畢竟你也不希望交通事故鬧大吧......”
“所以,霍二爺想怎么解決?”
“我聽說顧四爺最近得了一個小保鏢,法拉利的維修費的賠償,不如就換成你身邊那個叫做陸斐言的小保鏢吧!
只要陸斐言跟了我,這事情就算完,如何?”
顧北琛用一種憐惜的目光掃了霍柏年一眼,語氣中揣不透喜怒:“這樣癡人說夢的話,從霍二爺的口里說出,不免可笑。”
霍柏年斂去眼里的笑意,側著半張俊臉:“顧四爺可知小言與我的關系?”
“那又如何?”見霍柏年不語,顧北琛又繼續地說下去:“阿言是我顧氏的人,還請霍二爺盡早從過去走出。”
“至于賠償,霍二爺開個價報到Gulun,財務科會劃賬過去。”
霍柏年承認,但凡牽扯到陸斐言的事情,他是沖動了。
“顧北琛!”他沖著顧北琛的背影喊道:“陸斐言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顧北琛明顯停下了腳步。
是啊,他在向陸斐言告白的時候,就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