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欺.身.壓.在門框,灼.熱.的.吻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不是問我想做什么嗎?我.想.要.你。”
顧北琛他等了那么久,等不及那些冗長的程序。
他向來自持,即便是生意場上被送上門的女人,顧北琛從不會多看一眼。
只是一個陸斐言,也只有一個陸斐言,讓他亂了所有的原則。
顧北琛抱著陸斐言倒在柔軟的大床。
“阿言……我的小阿言……”顧北琛模糊不清地說了許多陸斐言聽不太明白的話,“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日上三竿。
陸斐言聲音沙啞地對顧北琛道:“我一定會讓你坐./牢!”
男人低頭淺笑,仿佛陸斐言說得像是一個笑話,“看來我的生日禮物,讓小阿言很不滿意。”
「我給你買了件很貴的成.人禮物。」
「我覺得你在騙我,可是我沒有證據。」
「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郵局找一找。」
郵局。
禮物。
“你是樹洞先生?”陸斐言精致的小臉愈加蒼白,她顯然不能接受這樣的認知。
顧北琛單手撐著床,薄唇發瘋似的蹂/著陸斐言失去血色的柔.軟。
接著,顧北琛從她身后的禮盒里取出兩個紅色的小本,上面清晰地寫著他們的名字。
是結婚證。
彼時窗外的陽光格外刺眼,男人從后面擁著她,“那這第二份禮物能不能讓你開心一點兒,我的顧太太?”
……
陸斐言已經回想不起來那日他們弄.臟了多少套裙子,他要她一件一件地換給他看,然后用極致溫柔的語調圈著她,“阿言。我愛你。”
他對她的確很好。
可這份偏執的愛為枷鎖的好,讓陸斐言深深畏懼著。
顧北琛并沒有等來陸斐言的回應。
那些話,似乎太具有爆.炸.性。
陸斐言說自己不想要與他發生什么,可他確確實實,哪怕陸斐言與自己在一起,他有點想法,也都在被她拒絕后停止。
若是真的呢。
陸斐言真的曾與自己在一起過。
這些之前就篤定的內容里,并沒有包括陸斐言要與自己分手的情節。
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在清河,包括現在,陸斐言好像自始自終都很怕他。
一旁的何助理倒是害怕顧北琛這樣的安靜,他小聲地喚了聲四爺。
顧北琛抬頭,問他:“我之前,真的與陸斐言沒有過交集?”
語氣里聽不出太大的情緒。
但何助理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方才夫人無意中嘀咕四爺的話,他全部聽到了。
但是老夫人說了,就算是四爺真發現什么,咬緊牙關,死都不承認。
“嗯呢。”何助理說完這兩個字,都不敢看顧北琛的眼睛。
若是四爺哪天知道周圍的人全都瞞著他,怕不是要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