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車流量比較大,路上堵車的情況也蠻嚴重。
何助理是個話嘮,還時刻保留一顆八卦的心。
憋了半天,終于問道:“夫人,您和四爺什么時候領的證啊?”
“一周前。”
“一周前?”何助理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該不會是四爺去英格蘭那天。”
陸斐言紅著臉,沒有說話。
“夫人。您跟四爺是不是要準備婚禮了?”
“啊。”陸斐言覺得臉更紅了,“差不多吧。”
“真好。”何助理笑著,“四爺再也不用擔心您會跟著霍二爺跑了。”
“我為什么跟著霍二爺跑啊?”陸斐言撲哧笑了,“四哥在背后,是不是總跟你說我壞話?”
“沒,四爺那么愛您,怎么會說您的壞話?”何助理腦海里浮現顧北琛兇神惡煞的眼神,冷不丁地打個寒顫,“夫人。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
何助理轉了個方向盤,“霍二爺如果有天和四爺同時掉進水里,你會選擇救誰?”
“四哥不會游泳嗎?”
“我只是在打比方。比如說四爺不會游泳,又剛好掉進水里……”
陸斐言的心好像有什么拉扯著,這種感覺很難用三言兩語去形容。
“當然是四哥。”
她既然已經是顧北琛的合法妻子,就不會和其他的男人有所牽連。
“那我就放心了。”何助理心里的巨石落下,“歡迎夫人加入我們顧家。”
送完陸斐言以后,何助理回到公司。
Gulun總部。
總裁辦公室坐著兩個矜貴的男人,一個妖魅,一個溫潤。
“四爺。”
何助理鼓起勇氣推門進去。
“把阿言送回學校了?”
顧北琛無視著沙發上吊著胳膊的男人,問道。
“嗯,夫人已經安全抵達宿舍樓了。”
何助理走到飲水機旁,接了兩杯白開,“四爺。您和霍二爺請用水。”
“不必。”
霍柏年冷哼道,“你稱小言為夫人?”
“阿言是我的媳婦,小何叫一聲夫人,又怎樣?”
“我沒有在問顧四爺。”
“我也沒有回答霍二爺。”顧北琛捏著手里的合同,“霍二爺舟車勞頓,不再自個家里待著養傷,四處轉悠,是想著明日的頭條上,增加點流量嗎?”
“你——”
霍柏年氣得說不出完整的話。
他來Gulun,于公是,代表著公司的合同;于私,是想對陸斐言解釋清楚。
“我怎么樣?”顧北琛將合同摔在桌面。
“抱歉。請霍二爺回去給你們家老爺子說,多瑙河旁的那塊地,我勢在必得。”
“顧北琛,你這是假公濟私!”霍柏年站起來,用沒有受傷的胳膊指著顧北琛嚷道。
何助理悄悄地退出辦公室,公關小姐姐拍了拍他的肩膀,“里面什么情況?”
“媽呀。”何助理左手拍著胸口,“徐姐姐,你走路不帶聲嗎?”
“里面怎么回事?”徐珊珊沒在意何助理的反問,“我從老遠就嗅到一股火藥的味道。”
“還能怎么回事?”何助理掃了一眼徐珊珊,“夫人的竹馬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