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洗澡了......”陸斐言放下玩具,推開顧北琛,轉身折回剛剛屬于他們的臥室。
浴室很大。
不知道是不是顧北琛故意的,透明的玻璃材質。
雖然某個男人向他解釋,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內容,陸斐言還是帶著對他的懷疑,走了進去。
顧北琛坐在臥室的沙發上,雖然水蒸汽蒙上了玻璃,那抹倩影依然讓人遐想萬分。
……
一小時后。
陸斐言洗完澡,無意間瞄到床下面的一大堆的衛生紙,一開始還以為顧北琛是生病,很關心地問:“新家里有沒有三九?”
“我沒感冒。”顧北琛看到了地下的那些衛生紙,隨意扯了句:“害。現在的裝修工人,也不檢查一下,這房間都沒打掃干凈。”
說著,裝腔作勢地從床上跳下來去拿掃把清理。
陸斐言仔細盯著有些反常的陸知行,在看那些衛生紙,募地明白了什么。
朝著不遠處的浴室望去,什么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在男人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惱羞成怒的陸斐言,直接丟了個枕頭過去!
“怎么了?”顧北琛被砸得一臉懵,他撿起枕頭,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走到林清堯的面前,“好端端地,又鬧什么脾氣?”
“你自己說!”陸斐言指著浴室的透明玻璃,“顧北琛!你真不要臉。”
“——我——”
自己畢竟卻是是偷./看了自己老婆洗澡,也沒什么好解釋的,她生氣了,只能哄。
“老婆。”顧北琛主動上前示好,“你看哈——”
顧北琛邊說,邊摟著陸斐言,“我畢竟是個男人,總會有些想法。而你就在我旁邊,我什么都不能做。所以——”
“說不定,你在我消失的一年里,就去睡別人了呢。”
大概是找不著像顧北琛這種一秒精分的人,他當場就跪在地下發誓:“天地良心,我除了和你,連親熱戲都是找的替身!”
陸斐言好氣地嘟囔了句:“你那方面需求那么多,這一年又是怎么過來的?”
“想你想的不行了,就用它。”顧北琛指了指自己的右手,“和剛剛一樣。”
陸斐言咬了咬唇,“說得跟真的一樣。”
顧北琛身坐到陸斐言的身邊,他拉著她的手,“我從未背叛過我們的感情——”
若是精神支柱坍塌,人總要有所寄托。
就像,顧北琛艱信著自己,總有一天,能跟阿言重逢。
“阿言。”顧北琛摟著她瘦弱的肩膀,深情道,“我愛你。”
“你每天,就只會想著那種事。”
顧北琛側過身,“這些事是自然的反應。”
“你知道的,我愛你的只是因為你是你,又不是你的身體,不然我怎么會忍了一年......”
后面的話,顧北琛越說越小。
有時候解釋,很容易越來越黑。
女人總是善變的生物,這會兒,陸斐言居然沒有計較自己一年前就像禽|獸一樣,只是她說:“四哥。我們以后,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生死相依,榮辱與共。”
這是今晚,顧北琛允諾給陸斐言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