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
陸斐言將小車推到拉倒自己面前,“我們家四哥最近感冒了,嘴里沒有味道。我做了兩盤魚,您能不能幫我嘗一嘗,哪一個好吃呢?”
“可以嗎?”服務員簡直不敢相信明星是如此親民,她帶著激動地心從陸斐言的手里接過紅包,這才拿了筷子,品嘗了兩盤魚以后,昧著良心道:“水煮魚真的很贊哎。”
“是嗎?”陸斐言露出甜美的微笑,“謝謝你,幫了我這個選擇困難戶。”
白蓮花是什么模樣?
大抵是指陸斐言這一種。
不過她是小白花的時候,顧北琛瞧得內心悸動。
他的女人,他不介意她多作一會兒,反正阿言是什么樣子,他都喜歡。
“你輸了。”
服務員走之后,陸斐言臉上掛著恬淡的笑意,“剛剛你覺得四哥是因為熟悉我做的菜,所以覺得比賽不公平。現在,外人的品嘗結果,想必你應該很清楚了。”
那粉絲募地眼圈一陣濕潤。
在他的心里,因為得不到偶像的關注,而變得很脆弱。
何況,這場賭約的結果是——讓男人永遠地離開顧北琛。
一個大男人,確切地說是人.妖,哭得不像個樣子。
“喂。”陸斐言一心橫,“你別以為哭就可以抵賴啊——”
“阿言。”顧北琛潤了潤喉嚨,“夠了。”
這些,傷人的事情,不該由她來做。
他是個男人,剛剛已經讓她提前編織了保護網,多少現在是自尊心在作祟,顧北琛將陸斐言護在身后,“你去吃飯。我給他談談。”
夜風習習。
入了秋,京城多少都帶著寒意。
男人的眼里裝著擦不凈的淚水,顧北琛摸了摸口袋,還有些剩余的紙巾,遞到那粉絲的手里,“喜歡我多長時間了?”
“從你一創辦Gulun的時候,就喜歡。”
男人并沒有舍得用顧北琛遞過來的紙巾,而是小心翼翼地取出干凈的真空袋,包裝了起來。
“哦?”
那粉絲連忙用手背抹了抹淚水,覺得顧北琛這一聲是在懷疑他,“是真的!你做的菜我都吃過......”
“我很感謝,你喜歡了我的那么久。”
剛創業的那些年,算是無人問津,即便是有一張讓人難以忘懷的臉,但是在這樣的商圈,也不吃那套。
“但是我希望的是,無論再怎么喜歡誰,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不應該隨隨便便地去為了那個人改變。”
夜空是如此深邃與寂寥。
顧北琛倚靠在陽臺的欄桿,面對著那私生道:“雖然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可以過自己的人生。”
“北哥。”那名粉絲剛剛拭去的淚水再次涌出,“其實我的父親是一名賭.徒,欠了高.利.貸,家里能賣的都賣了,甚至連母親跟妹妹也被他......”
他逐漸說不下去了,這一次顧北琛的兜里沒有紙巾再遞給他。
那名粉絲很努力地在臉上擠出一個微笑,“當時,債主們找到家里時,父親Z.S了,他是死了,一身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