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斐言。請問你跟顧北琛的婚姻,是不是即將瓦解?”
“熱搜說你經常家-暴顧北琛,是不是真的?”
“前段時間,我們吵得沸沸揚揚的刷榜事件,請你回答一下。”
“剛剛王導在個人的微博上公開說明,你的戲份被殺青,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
沒有任何公司會把資源,浪費在一個根本扶不起來、滿是黑料的藝人身上。
這個關頭,與其說落井下石,不如說是退避三舍。
記者們的問題很多,期間有沒輕沒重的機器設備碰到了陸斐言,一向好脾氣的顧北琛這才怒斥:“每天就像糞坑里面打滾的蒼蠅一樣,嗡嗡嗡地用那骯臟的思想去揣測別人,你們有為過你們的言詞負過責任嗎?”
“顧北琛。”
那些人的神經已經被麻痹掉了啊,雖然有些可恨,但終究還是很可憐的。
記者堆里有這么一個聲音,“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都被女人打了,還這么沒種不敢提離婚?”
話音剛落,其他的記者都偷偷地笑了起來,看著面前這么多張吃瓜的面孔,陸斐言的指甲嵌入掌心,就像這群麻痹的人們一樣,她已經分不清什么是疼。
“夠了!”
渾身積壓著的情緒爆發出來,陸斐言吼了一嗓子:“為什么沒有做過的事情,一定要被扭曲成這樣?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彼此過彼此的日子不好嗎?”
“誰讓你是明星啊!”
剛剛抨擊顧北琛的記者,面上堆積著笑容,“你們一邊想著賺錢,一邊還想著安靜?能不能別這樣幼稚?”
雨下了一整天。
到了夜晚,倒是徹徹底底地停了。
顧北琛靠在窗前,手機的亮光,在黑夜里,格外刺眼。
郵箱里,有一封顧琰東年群發的的股份轉讓聲明。想來大哥這數月以來,從毫無身份,到初現影壇,再到京城最大的文娛公司的大Boss。
這一切,倒是顯得有些太過于夢幻。
顧北琛一想到,和阿言的未來面對的事情,又忍不住想要從兜里拿出煙來,抽上幾根,緩解一下煩躁。
罷了。
他既然允諾她的事情,又怎么會食言呢。
次日正午。
陸斐言從病床上起來,敲到窗前的顧北琛,揉了揉太陽穴,“四哥。”
昨晚,她好想喝了點果酒,隱隱約約地記得自己說了些葷-黃開車的句子,應該沒有在烤肉店做出什么丟人的舉措吧。
“醒了?”顧北琛走過來,臉上的烏紫比昨日淡了許多,他打開床頭柜上的保溫盒,將里面的湯倒到碗里,遞給陸斐言,“把這醒酒湯喝了。”
“好腥啊。”陸斐言捏著鼻子,苦著一張俏臉,企圖賣萌裝混過去,“四哥……”
“不可以。”
“我都還沒有說是什么呢。”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不想喝。”顧北琛強制性地往陸斐言的唇邊灌了幾口。
難道,自己昨晚說了什么話,得罪了這個性格惡劣的家伙?
陸斐言皺著眉毛,醒酒湯里的魚做得實在太咸,有過一瞬間,她很想披著小馬甲,跑到微博下面去吐槽帝都大學附屬醫院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