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陸斐言在浴室已經降下去的溫度,又重新沸了,“我們都認識那么久了,你就不能正經一些!”
“我不正經么?”
顧北琛將她摟到懷里,“我這么不正經,還不是我老婆太過于you-人。”
陸斐言沒有搭理他,無意間瞄到床下面的一大堆的衛生紙,一開始還以為顧北琛是感冒了,很關心地問:“家里面有沒有三九?”
“我沒感冒。”
顧北琛也看到了地下的那些衛生紙,隨意扯了句:“唉。現在的裝修工人,也不檢查一下,這房間都沒打掃干凈。”
說著,裝腔作勢地從床上跳下來去拿掃把清理。
陸斐言仔細盯著有些反常的顧北琛,在看那衛生紙上的nian液,募地明白了什么。
朝著不遠處的浴室望去,什么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在男人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惱羞成怒的陸斐言丟了個枕頭過去!
“怎么了?”
顧北琛被砸得一臉懵,他撿起枕頭,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走到陸斐言的面前,“好端端地鬧什么脾氣?”
“你自己k看!”陸斐言指著浴室的透明玻璃,“顧北琛!你真不要臉。”
“我——”畢竟卻是是偷tou看了自己老婆洗澡,也沒什么好解釋的。
陸斐言生氣了,只能哄。
“老婆。”顧北琛主動上前示好,“你看哈——”
顧北琛邊說,邊摟著陸斐言,“我畢竟是個男人,總會有些想法的。你就在我旁邊,我什么都不能做。所以——”
“說不定,你在過去一年里,就去睡粉了呢。”
大概是找不著像顧北琛這種一秒精分的人,他當場就跪在地下發誓:“天地良心,我除了和你,什么都沒有!”
“行了。”陸斐言沒好氣地嘟囔了句:“你那方面需求那么多,這一年怎么過來的?”
“想你想的不行了,就用它。”
顧北琛指了指自己的好兄弟,“和剛剛一樣。”
陸斐言咬了咬唇,“說得跟真的一樣——”
顧北琛身坐到陸斐言的身邊,他拉著她的手,“阿言。我從未背叛過我們的感情——”
撲哧。
陸斐言禁不住笑出聲來。
“你把毛衣脫掉。”
顧北琛驚慌地差點兒就從床上掉了下去。
“四哥。”
畫風有些突變,顧北琛像個被土-匪=jie-se的小媳婦。
不過,他對阿言要做的每一件事情,向來不曾抗拒。
直到顧北琛露出來繃帶纏繞的小腹,陸斐言伸出小手,輕輕地碰著已經有血跡的繃帶,“傷口又裂開了。”
“別哭。”顧北琛抓著陸斐言的小手,“對男人來說。這些都是普通的小傷口,知道嗎?”
“疼嗎?”陸斐言自顧自地說:“肯定很疼。”
她伸出小手,輕輕地撫摸著顧北琛的傷口。
顧北琛閉上眼,往事的一幕幕在面前浮現著。
“一年前,我出了車禍,傷掉了腦袋,不記得過去。”關于過去的遭遇,顧北琛娓娓道來。
若是精神支柱坍塌,人總要有所寄托。
就像,失憶后的顧北琛仍然堅信自己,總有一天,能跟阿言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