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風徑直走到前臺那里,頗為八卦地嘮起磕,“嗨。請問你知道陸斐言選手,住在哪個房間嗎?”
誰知道前臺小姐姐并沒有抬眼看顧北琛,沒好氣地反問她一句:“你覺得這些透露客人**的事情,我們會說嗎?”
顧北琛握著手機,看來三哥這線人不行,還得靠自己。
電梯徐徐上行,很快到了總統套房。
對面是沈氏公司大樓,透過玻璃窗還清晰可以見到工作室的舞房亮著燈,沈珂心里閃過一猶豫,他壓低聲音,撥通了內線:“A。去查,這個時間,對面四樓,為什么還亮著燈?”
前臺小姐姐氣得直跺腳,可是畢竟拿人手軟,在這樣的老板面前,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愿來,故意打發了顧南風跟顧北琛:“你們不登記的話,就趕快走。”
兩個男人分別各開了間房,而前臺小姐姐去了沈氏娛樂。
她慢慢靠近那個開著燈的屋子,隱約聽到打鬧聲,不由得加緊了步子,等到她來到舞房,看清兩個女人在欺負一個女孩子,猶豫了許久,才在走廊匯報:沈少。舞房有選手霸凌事件,好像是王娜娜她們——”
“看清楚了嗎?”
王娜娜是網紅。
不想認出都難。
前臺小姐姐為了確認,又折回去查了下宿舍:“303房間住的女孩,都不在。”
“名單。”
“商月兮。秦囡囡。王娜娜。陸斐言。”
聽到最后一個名字,沈珂掛下電話,轉播了顧北琛的手機:“你老婆在對面四層的舞蹈房。”
等到顧北琛趕到的時候,肇事的兩個女人早已逃走,整個沈氏并不尋常地斷電了。
他在舞房摸索著,并嘗試呼喚,“阿言?”
咔嚓—
不知是誰反鎖了門。
“熱。”
顧北琛耳邊,傳來陸斐言的嚶嚀聲。
他借助月光,順著聲摸到了陸斐言發燙的身子,低聲咒罵,“該死,誰給你下了藥。”
“四哥。”
顧北琛瞬間僵在那兒。
在聽到陸斐言呼喚昵稱的時刻,自己總會欣喜萬分。
懷里的小女人,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腹肌,“老公。我好想你。”
他的喉嚨一緊,這樣的陸斐言。
之于他,實在是磨人。
未等他開口,小女人就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一雙玉臂勾著他的脖頸,“你干嘛,一直這么看著我?”
離得太近。
近到顧北琛,忍不住要犯罪。
“你剛剛叫我什么?”他十分艱澀地問。
“老公。”
因為被下了藥,陸斐言發出的這聲呼喚,顯得十分嬌媚。
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
“阿言。你乖一點。”
見顧北琛漲紅了臉,陸斐言還在他懷里亂竄:“四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委屈巴巴地望著他,幾滴清淚從瞳孔里落下。
顧北琛再忍不住,吻了過去。
他拭去她的水分,而后捧起她的小臉,“阿言。我永遠都不會不要你。”
小女人還在鬧騰,他再愚鈍,也知現在她的所有行為,皆是被人下了藥。
什么君子,什么又是小人,顧北琛只想遵循自己的意愿,腦海里只停留“要她”兩個字。
......
小女人顯然不理解他的語言,黑夜里,她的眼眶裝著星星,全是男人愛得模樣。
幾日不見。
宛如幾年。
汗水濕答答的,舞蹈房一切的一切,都在提示顧北琛,這并不是一種幻覺。
顧南風撬開鎖,看到的,就是顧北琛嚴嚴實實地裹著陸斐言的模樣,“處理好一切。順便查一下,是把小言關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