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轉開錄音室的門問道。
在確認商月兮和陸斐言一切都準備好后,由于錄音麥非常敏感,秦松怕兩個男人影響兩個女人,把他們帶到隔壁。
“以前錄過嗎?”
秦松雖然不知好友,為何對待一個替身這樣上心,還是拿起專業水準詢問。
“錄……”
商月兮想到他和顧南風的關系,怕自己身份提前暴露,立刻收住無意識的話,“大概錄過吧。”
待商月兮戴上耳麥。
秦松的目光一亮。
若是沒有錄過歌的人,往往都會采取最笨的分句錄。
如若分句仍不行,只能靠后期混音的時候剪輯。
可商月兮連假聲部分,都處理得相當好。
看著商月兮為了錄制完美,怕錄音麥將空調音錄了去,一曲過后,她的額頭滿是汗水。
“先這樣,待會我把混音部分做一做。”秦松拿著Demo,沖著陸斐言道。
男人轉身去了隔壁。
秦松一進隔壁。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問道,“錄完了?”
“你家那口子是錄完了。”
秦松揉了揉鼻子,對顧南風說:“中午你打算怎么回應那位徐小姐的事?”
“冷處理。”
顧北琛也聽不懂他們兩個人聊什么,從沙發上站起,“你們聊,我去看阿言吧。”
“等會兒。”顧南風按著顧北琛的肩膀,“阿松先去看她們錄音,我有話跟老四說。”
“好。”
秦松應著,邁著長腿又回到隔壁。
“三哥什么事?”
“昨晚你給我說的那些——”顧南風示意顧北琛坐下,“都是認真的么?”
“嗯。”
“你有沒有考慮過小言知道真相以后,很有可能會——”
“三哥。”顧北琛閉上眼,“你曾是失去過所愛之人,應該懂得的。阿言現在懷了孩子,本就不是受孕的體質,若是那些幺蛾子再出來作亂,我怕——”
顧北琛不敢賭,上一次是下藥,這一次呢?
圈子里那么黑,爬得越高,將來就會摔得越重。
“可是,你這樣做無疑是親手折斷了小言的夢想。”
顧南風捏著眉心,“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你有沒有想過,她其實也想著自己變得很強大。”
“她有我就夠了。”
顧北琛抓起桌子上的水,猛灌幾口,“她若是以后想要當歌手,等生完孩子、出了月子,娛樂圈的路,我都給她鋪好。”
“既然是如此,我沒有什么好說的。”
只是顧南風并不知道,自己今日做出的這個決定,讓陸斐言和商月兮的命運,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秦松重新走進錄音室,商月兮正在教陸斐言高音的唱法。
“可以啊。”
秦松帶上門,雙手鼓著掌,陸斐言羞澀地垂下頭。
她是一個不經夸獎的人,別人一夸,總容易臉紅。
此時顧南風推門而入,拉著商月兮的手走了出去,商月兮回頭對陸斐言說:“那幾個G調,你再好好熟悉一下。副歌部分是沒問題了。”
待陸斐言錄完歌,顧北琛進來遞給陸斐言一杯熱白開,“多喝點水。”
陸斐言一口氣,咕嚕嚕地喝光了所有的水,顧北琛掏出紙巾擦干了她嘴上的水珠兒,而后掏出一只圣羅蘭唇釉,“冬天嘴容易干,涂上防護。”
小女人臉上一熱,這個男人似乎太會撩了些。
雖然今天練歌的時候,覺得自己壓力很大,但是顧北琛不經意的小動作,在這個冬天都變得特別溫熱。
很快,到了三十強比賽的時候。
顧南風和顧北琛坐在內場第一排觀眾席。
“評委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顧南風望著臺上的某男,“不過——”
這些日子,顧北琛也調查過,顧南風跟臺上的某人是情敵的關系,三個評委兩個拒絕,陸斐言就能夠退賽。
顧南風翹著二郎腿,指了指臺上,“那個囡囡和娜娜,我已經處理了,并且也告訴其傳媒公司提出向她們解約,以后再想著在圈子里爬起來,可是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