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顧北琛聽到何助理的話開始冷笑,“才女?”
“當然,比不上夫人。”何助理額頭汗津津的,立刻狗腿改口:“不過四爺,這張法院傳票怎么處理?咱們又沒有認識的人。何況,離圣誕節沒有幾天了。”
“去給法院個回話,就說懷孕期間,不適宜出席,一切等孩子平安生產后再說。”
“好。”
何助理從辦公司退了出去。
顧北琛揉著眉心,桌子上的手機忽然想起,“怎么了?”
電話那頭的陸斐言,聽得出顧北琛的疲倦,很小聲地問:“你在忙嗎?”
“嗯……”顧北琛不接電話的手,還捏著傳票,“不算忙。”
“阿言。”顧北琛充滿磁性的聲音誘惑著:“我們開視頻,我想看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陸斐言的耳根有些發燙,“早晨又不是沒見過。”
“不夠。”顧北琛換了個姿勢,“阿言。跟你分開的每一秒,空氣都是寂寞的。”
噗嗤。
他從哪里學會的這種土味情話?
“那好吧。”
陸斐言將電話直接掛斷,顧北琛剛想回播的時候,手機上切過來微信視頻通話邀請,連忙去拿下的綠色接聽。
畫面上的陸斐言在床上裹著被子,很像只慵懶的兔子。
“家里的地暖不熱?”
顧北琛靠在辦公椅子上,頗為擔心,“給物業打電話了嗎?”
“嗯。今天重新試壓。”陸斐言咬著唇,“顧北琛。”
她極少這么叫他的全名。
小時候,喜歡喚他四哥哥。
長大后,倒是成了四哥或顧先生。
領完證,開心了叫老公,惡作劇時叫顧叔叔。
“嗯?我在呢。”顧北琛收回情緒。
“你就沒什么給我說的么?”
“說什么?”
陸斐言的視線停在顧北琛的辦公桌上。
果然,法院的傳票被他壓著了。
于是故意地問了句,“那個是什么?”
“這個……”顧北琛隨口縐了句:“廢紙。”
“四哥。”陸斐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酸澀,“你不打算給我說實話嗎?”
顧北琛心里一驚,難不成季晴晴那個賤人,私底下去找了阿言?
不可能啊。
如果家里來了人,李嬸兒會告訴他的。
“傳票的事情……”
陸斐言頓了頓,“你也要瞞著我,對不對?”
“你都知道了。”
顧北琛這兩天算是黔驢技窮,繼續隱瞞的話,反而會使得事情更加糟糕,于是閉上眼,“我也是剛收到的。”
大概是經歷過一次,就想著第二次會不會也失去信任價值。
陸斐言在床上,換了個口氣,“如果我不問你的話,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
“……怎么會……”
顧北琛心虛地應著,“阿言。我就瞞過你一次。”
“喔。”她的反應淡淡的,即便是昨晚他坦白,她原諒,兩個人之間總有東西隔閡著。
“四哥。”忽然,陸斐言關上了視頻轉了語音通話,“我會出席的。”
“阿言!”
未等顧北琛說完,陸斐言就掛斷了電話。
真是好笑啊。
抄襲的人,把原告告上了法庭。
陸斐言從聯系人列表里,找到了季晴晴,“拭目以待。”
Gulun會議室,是前所未有的緊張。
幾個股東已經因為股份的事情,產生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