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熙臉頰嫣紅,摸了摸被親過的一邊,仰頭瞪他,“你怎么能這樣?”
“那樣?”男人眉梢一挑,笑容璀璨。
“耍流氓!”
她氣得忍不住錘他一拳,然后掙開他,捏著粉拳道,“不許…隨便碰我。”
蘇北穆摸了摸胸口,想著“耍流氓”是什么意思,聽起來怪怪的,不過感覺不錯…
“不是說有事,晚上才能回來嗎,怎么有空來蕭府接我。”蕭錦熙覺得他直勾勾的目光太危險趕緊轉移話題。
蘇北穆眸光微微一閃錯開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簡單幾個字淡淡道,“解決了。”
惜字如金,并不多說。
蕭錦熙微微扯唇便不再多問。
此時,清福樓貴賓間,三個少年已經鼻青臉腫的躺著,軟筋散藥效過后才勉強能動…齜牙咧嘴的起身,“該死的無邪,特么有種的不要用毒啊!”
若是他三個人聯手,分分鐘能把他打趴下,致命的問題就在于人家醫毒無雙,善于用毒,都不知道他何時下的毒,眨眼睛他們就倒下了,緊接著被暗衛套麻袋拳打腳踢…都把他們揍懵了。
無雙攙扶著無歡擺了擺手,對于另外一個少年,哎呦哎呦道,“你們的個人恩怨,我們不摻和了,我們先行一步回去,你要留在北越折騰就隨便吧。”
再繼續待在北越剩下半條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無神:“……”
…
永樂候府,蕭錦桐回來就被罰跪祠堂。
她心里很委屈,指望著夫君給自己說句話。
可齊晟得知消息時,還在福瑞樓和幾個世家公子把酒言歡,喝得醉醺醺,回去就睡了,還是睡在通房丫頭哪里。
跪祠堂回來后,蕭錦桐得知氣得把那通房丫頭直接杖斃了。
男人第二天得知醒來,厲聲質問她,“你怎么這么歹毒?”
他不過是喝醉了,歇在通房丫頭哪里,都沒有碰人呢。
她就直接把人杖斃,手段惡毒,哪有像她這么惡毒的女人?!
熙兒就不會像她這么歹毒,蕭錦桐越是如此,齊晟心里就越想念心中白月光。
“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在祠堂跪了一夜,我在受罰的時候,你都不回來幫我求情,你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妻子?”
齊晟眉頭微蹙,“娘為什么罰你跪祠堂,難道你心里沒點數嗎?”
丫頭都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他覺得她簡直是愚蠢至極。
想算計熙兒不成,反而自己栽進去了,這能怪誰啊?
“嗚嗚,你們都欺負我,齊晟,你怎么這樣對我!!”
女人哭哭啼啼,只會讓人心煩。
齊晟干脆丟下一句“不可理喻”然后就懶得多看她一眼。
她平時就嫉妒背地里沒少辱罵蕭錦熙,現在還心思歹毒的算計她,早就叫他心里十分厭惡。
要不是顧忌國公府,他都不會歇在她屋里。
…
丫頭扶她坐下,“世子妃,要不要回去告訴二太太給您撐腰,敲打敲打世子爺?世子爺這么做太過分了,分明沒把您放在眼里。”
他們剛新婚不久啊!
看看人家蘇大公子就不會這么對待六姑娘。
蕭錦桐擦了擦眼淚,她何嘗不知道。
只是這個男人是自己選的,親事是自己不擇手段搶來的,她只顧著自己喜歡,沒有想過齊晟喜不喜歡她。
現在木已成舟,她才成親不滿一個月,就哭著回娘家像什么樣?
她才不要,這樣會被蕭錦萱她們笑話死,她沒那個臉。
“那現在怎么辦,您惹惱了太太,現在又惹惱了世子爺。”丫頭憂心忡忡,覺得她就不應該杖斃了通房丫頭。
實在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