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太子反咬一口。
蕭衍面色蒼白,顯得虛弱道:“我不知道太子說什么,你對我有意見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南洋太子重重一哼,立刻示意人帶了一個北越的護衛進來。
護衛已經奄奄一息,身上沒有一塊好肉,神志不清,基本不能保持自我,看到南洋太子就恐懼的顫抖,沒問就全招了。
說蕭衍來南洋是為了偷南洋海域邊防圖。
那天就是這個暗衛潛入軍營,被南洋太子抓個正著,還從他身上找到一張地圖。
這些都是栽贓陷害,就是南洋太子要懲治蕭衍,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而已。
蕭錦熙和蕭衍看著護衛臉色陰沉密布,“你這是屈打成招,何以做呈堂供詞?”
玉笙笑道,“從他身上找到了地圖,這就是證據。”
蕭錦熙反駁:“那是我大哥身上找到的嗎?我大哥去過軍營嗎?隨便找個人冒充我蕭家暗衛誣陷我大哥,這也算證據?”
玉笙眼神黑沉:“……”
臭丫頭倒是牙尖嘴利!哼!
南洋太子冷笑道:“在我們南洋沒有屈打成招這個說法,我說是這是證據,它就是。”
南洋的蠻狠是出了名的,別試圖跟他講道理。
在南洋的地盤,南洋皇室就是天,南洋太子就神,說你有罪,該死根本不需要理由。
蕭錦熙眼角青筋一跳,氣得面色鐵青,瞥了眼一旁的默不作聲的三公主,話鋒一轉道:“一個小小南洋國,我們北越還沒放在眼里,用不著我北越堂堂國公府嫡長子跑來做奸細。”
“當初大哥有恩于惜若公主再先,后傾心惜若公主,為了公主不顧家人反對遠赴南洋為駙馬,沒想到公主竟眼睜睜看著我大哥淪為奴隸險些喪命,不聞不問,敢問三公主你良心可安?”
蕭錦熙心里氣惱,但凡惜若公主求情了,蕭衍就不會淪為奴隸。
對付不了蠻狠的南洋太子,她便拿他妹妹開刷了。
惜若公主羽睫輕顫,抬眸看著蕭家兄妹,心臟莫名有些沉痛。
她臉色有些白,看上去比蕭衍還嚴重,“我…”
然后突然倒下。
“惜若。”
南洋太子嚇了一跳,抱著妹妹狠瞪著蕭家兄妹:“要是惜若有什么事本宮不會饒恕你們。”
蕭錦熙眉頭攏起,看著惜若公主覺得奇怪,隨后笑了笑道:“原來紫淵太子也有在意的人啊!!”
自己在意的人受傷了,死了,他也會憤怒,會傷心,會難過啊!
原來他算是個人。
她以為他沒心沒肺呢。
南洋太子一頓,看著快笑出淚花的女人,“你對惜若做了什么?”
蕭錦熙輕哼:“紫淵太子慎言,眾目睽睽之下,我一沒靠近惜若公主,二你沒有證據,你憑什么平白無故冤枉我?”
這時候一穿戴華麗的女人笑道:“惜若公主有心疾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怎么能怪錦縣主呢。”
蕭錦熙聞聲看過去,說話的是南洋長公主,南洋皇帝的胞妹,據說她曾經是南洋赫赫有名的女將,手握兵權,后來成親生子便退休了,兵權交給了長子玉笙公子手里。
玉笙和紫淵。
他們不是一伙的嗎?
蕭錦熙眼眸微瞇看了眼女人,再看了眼南洋太子等人,便明白了他們是母子離心,父子相互憎恨。
長公主怕不是心甘情愿將兵權給長子,因為玉笙是庶出,父親還是卑賤的男妓。
而南洋皇帝和太子恐怕也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