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點了點頭,“你好。”
女子性格到是開朗的很,“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在京都有房子嗎?”見他回應后,直接開口問起現實來。
安成很是反感,本來就不愿來相親,現在又被人如此打量,他就越發不喜這個女人。
“我,打工的,在京都也沒房,名字想來對你不重要了吧?”這樣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可別人把心思掩飾的很好。
到是她,太過直白,眼神中的打量一直就沒停過。
女人聽到這話,哽住了,剛才的笑容也逐漸消失。
“你怎么講話的呢?”她對自己一向很自信,這張臉就是她行走江湖的利器,從來沒一個男人敢如此對她。
當然,她的情史也不少,只不過都是圖人家的顏,真正家底好的還沒碰到。
她很是自信,認為那些條件好的男人也一定會跟那些男人一樣,離不開自己。
現在被如此對待,她心里如何會好受。
“怎么說我們也是家里長輩介紹的,你是不是該客氣一些?”女子也是個有脾氣的。
安成樂了,“客氣?從我一坐下,你就一直打量著我,相親嘛,我承認都對打量對方,可你自己是什么心思想來你不會不懂。”再好的掩飾也被那雙貪婪的眼睛出賣了。
“那我問你,你有過男朋友嗎?你有初次還在嗎?你睡過幾個男人?你有工作嗎?你家里有房子嗎?”安成這張嘴也是個利的,只不過平日里他很少與人發生爭吵而已。
“你。”女子被氣的半死。
不知是不是安成的話太過搞笑還是搞笑。
坐在安成身后的二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安成和女子一同看向發出笑聲的后座,“你們有沒有禮貌,居然偷聽別人講話。”女子一臉怒容質問道。
安成看到她這樣,眉頭緊皺。
他身后坐著的兩個小姑娘看上去不過是大學剛畢業的那種,不過穿方面到是清爽的很。
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正經人家的姑娘,不像眼前這位。
濃妝淡抹不相宜。
“我們怎么了?”后頭兩個女人有一個性子比輕沖的也站起身來,“這里是你家?你們說話那么大聲我們怎么就成偷聽了?”、
在這咖啡廳里,周邊也坐了不少的人,不過這里是角落,所以人少一些,就他們兩桌。
不過被二人的吵架聲到是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周邊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濃妝女子很是生氣,“如果不偷聽你們笑什么什么?有這么好笑嗎?”氣的波濤胸涌的很。
“呵,你這人講話好笑了,笑就是偷聽了?那有本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看看大家會不會笑。”那姑娘也是個嘴利的。
可能是家里的家教問題吧,安成就喜歡這樣直爽的女人。
不過人家小姑娘到是幫了自己一個忙,總不能讓她受了欺負不是。
“我為什么要說,你以為你是誰?”
“我從不認為我是誰,但是你以為你是誰,相金相鉆嗎?還要有錢有房,呵,也不看看自己那張臉,不知道被多少人給玩過。”這姑娘,嘴可真毒。
安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話聽的真爽。
“你,看我不打死你。”濃妝女人氣的直接上前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