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啊,我堂堂丹半步丹神之徒,居然是個沒種的,既然如此,小月,你一會去師傅那里,跟師傅說一聲,這門親事咱們認下了。”
說完,小鵬一甩衣袖就走了。
小月也嘆了口氣,“澤兒,你也別怪你師傅,你也是知曉的,再等下去,以后萱萱都不一定能懷上自己的孩子,修真之人的孩子有多珍貴你也是知曉的。”
說了兩句后,小月拍了拍林澤的肩膀也離開了院子。
而后院中,小鵬早就布下陣法,然后開始偷偷觀察起林澤來。
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發。
林澤不知想了多久,久到他屁股發麻才從石凳上起身。
一轉身就消失在了小院之中。
人走后,小鵬拍著自己老胳膊老腿從后院走了出來,“這小子,這回要是不把萱萱帶回來,我就不認他這個徒弟。”
小月白了他一眼,“呵,別到時候打自己的臉,澤兒這小子我算是看出來了,他自卑。”
就像當年她跟他一樣。
她父母總說自己有福,嫁到那么好的家庭里去,讓自己珍惜。
天天說,回回說,說得她都失去了自信。
有段時間里,她都覺得自己是不是配不上他。
好在后來婆婆看出了她的心思,開解了她,才會有現在的他和她。
“為咱要自卑?”小鵬有些不明白。
在這無妄之界中,林澤的資質可算得上是頂尖的存在,還有什么好自卑的?
小鵬想不出來。
“你不懂。”小月給了他一個眼神之后就出門去了。
而另一邊。
林澤確實是心痛了。
他無法想象以后師妹在別人懷中的樣子。
更無法想象她成為別人的新娘。
只要想到這一面,他就忍不住想要撕碎那個男人。
離開丹宗后,林澤覺得自己無處可去。
心很是浮躁,腿隨心動。
不知不覺中,他往器城走去。
沒錯,就是走。
沒日沒夜的走,想用這樣的勞累來麻痹自己。
而葉茹萱,她早早就到了器城,回到了自己家中。
因心中的不快,她找到自己的母親,跟母親說起在師門的趣事來、
說著說著,她的嘴里出現了林澤的名字,葉母做為過來人,如何不知曉女兒的變化。
“萱萱,告訴娘親,你是不是喜歡上你師兄了?”葉家其實很開明。
都到了這個地位,葉家也不需要用族中子女去聯姻。
生在器城,他們本就是頂尖的存在,再說,葉家也沒那么多陰私,一家子和氣的很。
葉茹萱這些年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丹宗都被保護的很好,她的心思都表現在臉上,一眼就能看穿。
葉母的修為比不上自己的女兒,可她是她的母親,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女兒。
被娘親點破,葉茹萱很是不好意思,最終她還是點了點頭,紅著眼睛道:“娘親,可是師兄他不喜歡我。”
說出這句話時,葉茹萱滿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