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長嘆道:“事已至此,本官也沒什么可說的了,冷忘憂多行不義,咎由自取。”
孫伯牙急忙附和:“說的對啊,這樣行事,早晚會有一死。”
慕容飛話鋒一轉:“好了,不必說冷忘憂的事情了,咱們該考慮怎樣處置司徒秀。”
趙繁星問:“慕容大人,你準備殺了他?”
慕容飛點點頭:“不錯,根據朝廷律法,他如此作惡,足以判定死罪。”
可就在這時,一位官差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拱手說:“慕容大人,不好了。”
慕容飛似乎猜到了什么,問:“是不是司徒大人來了?”
官差點點頭:“正是。”
一個聲音也在遠處響起:“兩江總督,司徒大人到!”
慕容飛急忙帶著眾多官差,從衙門口走了出來。
趙繁星也緊隨其后。
此時,行人已經全部讓開,站在兩側。
一座轎子在眾多護衛的保護下緩緩前進。
從外形上看,它絕對可以稱得上華麗。
來到衙門口之后,轎子就被放下了。
一個老者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滿頭白發,身形魁梧,穿著官服,面色凝重,渾身上下都帶著一股壓迫性,讓人很不舒服。
慕容飛急忙躬身行禮:“下官慕容飛,拜見司徒大人。”
老者笑了:“慕容大人,你還知道有我這么個人啊,我還以為你早就把我忘了。”
趙繁星也完全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正是司徒雷。
慕容飛急忙搖頭:“司徒大人言重了,下官怎敢忘記?”
司徒雷滿意的點點頭:“那就好。”
說著,他就在眾多護衛的簇擁下,坐在了大堂之上。
慕容飛也只有站在一旁,恭敬的伺候著。
司徒雷坐定之后,問:“慕容大人,你之前說沒有忘了我是誰,對吧?”
慕容飛拱手:“千真萬確。”
司徒雷又問:“那好,把他放出來吧。”
慕容飛已經猜到了對方的意圖,卻假裝不知:“司徒大人,不知你說的是誰?”
司徒雷冷笑道:“還能有誰?當然是司徒秀了。”
慕容飛搖搖頭:“很抱歉,司徒大人,司徒秀為禍一方,論罪當斬,下官已經有了切實證據,可以公開審判了。”
司徒雷一拍桌案:“大膽!慕容飛,你忘了自己是誰了嗎?本官的人,你也敢管?”
他聲若雷霆,真不愧名字里有個“雷”字。
連趙繁星都被這股聲音震的捂住了耳朵。
慕容飛卻沒有絲毫慌亂,仍舊淡定的說:“很抱歉,司徒大人,下官不能放人。”
司徒雷沒有再次發作,而是迅速平靜下來,露出譏諷的微笑:“慕容大人,你真的要管嗎?”
慕容飛說:“不錯,司徒大人,下官只有得罪了。”
司徒雷冷笑道:“那好,慕容大人,我也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
說著,他就從懷中拿出了一份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