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過去看看,誰想讓我死。”王興怒了。
自己好欺負是不?從皇莊進李家莊子,你們咋想的?
二十五個人不知道皇莊的兇險,他們繼續‘潛行’。
王興看到了,沒辦法看不到,那一段路的墻是白色的,隔著二十步有燈籠。
墻的位置站了四個護衛,一身白,和墻一個顏色。
眼睛就在白色面罩縫隙中向外看。
“抓活的,別讓他們再往前走,再走,李家莊子就看到了,我怎么跟李東主解釋?上!”
王興郁悶啊,哪里來的笨蛋,穿一身黑衣服,躲著燈籠沒問題。
旁邊有白色的墻,反光啊。
我要是從李易手上拿幾面大鏡子放在墻上,你們要不要過去照一照?
護衛自然知道怎么辦,上漁網,要活的,網住了過去用盾牌一頓砸,不要叫人自殺了。
一刻鐘后,李易見到了二十五個人。
王興沒用刑,給捆好了,抬過來,告訴李易一聲。
至于問口供,他相信李易的手段更厲害。
“易弟,他們想通過皇莊到你這里,我給抓了,本想讓你抓著玩兒,后來一琢磨不行。”
王興說實話,確實不行。
“怎么就能想起闖皇莊呢?”李易看著二十五個人。
二十五個人沒堵嘴,他們也不出聲,保持沉默。
李易不怕對方咬舌頭,咬舌頭自殺不存在的。
除非是把自己疼死,或者是血液進到氣管中窒息死。
還有一種可能性非常低,把自己舌頭嚼差不多了,使勁吸氣,堵塞氣管。
嘴里含著毒藥包,咬了就死,那得是先割一道口子,毒藥瞬間進到傷口才有可能。
不過現在任何一種概率都不可能,他在。
就算是口中真有破口,而且還含了箭毒樹的汁,照樣救回來。
不就是見血封喉么,多大點事兒啊。
“王兄啊,你可給我出難題了。你把他們殺了,拿過來,我還能切一切、割一割、縫一縫,練手。
活的,我不能啊,那和七三幺有什么區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王兄不如這樣,你拿走,整死了再給我送回來,我就當沒見過活的。”
李易糾結著對王興說,一臉無奈。
二十五個被綁住的人怕了,死,他們有準備,可聽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切呀、割呀、縫呀,是對人的嗎?
活的下不去手,自己還不想動手,讓別人殺,殺完他再擺弄?
“易弟,一下子二十五個人,你那能裝下?”王興擔憂位置不夠。
“一個一個殺,殺一個送過來,我把肚子剖開,心、肝、肺都切一切,練練手。
要是沒死透,我也會正常搶救一下,比如割脖子了,噴血,我看能不能把血止一下。
然后把氣管割開,插個管子喘氣,那樣就不用馬上死了。
但我不會用什么好藥,就是看著,看他們在脖子上插個管子那樣,代替嘴。
等差不多了,眼珠子我給摘出來,出血不是很多,后面還能連著。
要是手藝好,他們能用這個眼睛看自己,你說神奇不神奇?
他們不用送回去,我把他們的血給抽干,再用熱風烤,烤成……”
“李東主,我說,我們是跟著突厥的人過來,想偷熱氣球圖紙,能偷到其他的圖紙更好,或者抓住你。”
李易和王興說話的時候,有小部落的人承受不住了。
不用逼問,自己先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