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吧,他要是拿著醫院的電腦把數據輸入進去。
他一個人可以把六部的事情全給處理了,就現在大唐的六部真的是太輕松了。
他忙起來,從早到晚,解決,就是比較累。
都說完了,李易伸個懶腰,各管事自覺地離開,不用打招呼。
中午吃過飯,他去給‘護士’們講課。
現在他是早上給不為孩子們上課的學子上課,下午給八十個人上醫學課,順便學習中醫操作技巧。
到了晚上抄書,看一眼今天的賬目,睡覺。
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偶爾有莊戶、張家村子、皇莊和外來務工者生病了,太醫看不了,他會給瞧瞧。
再跟太醫一起合計,兩種方式處理‘疑難雜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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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弟,易弟,為兄派人去盯著長孫昕,打聽到的消息是,他這兩天總做噩夢,喊著他沒想殺人,醒來。
然后今天找了四個幕僚,說是不能再吃虧了,遇到什么東西必須得知道價值。”
七月三十日的晚上,李成器找過來,跟李易說起長孫昕的事情。
“他就是一個巨嬰啊,不著急,經歷多了,他就明白了。”李易笑了。
他對長孫昕沒有惡感,評價人的時候也不是非黑即白。
這就是一種利益牽扯的關系,當把別人定義成壞人的時候,想想自己。
同樣的,看別人是好人,也想想自己。
隨著環境和形勢的改變,人的行為也跟著改變。
姓汪的說過:慷慨歌燕市,從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
他當時確實是那么想的,后來引外面的勢力進來,命不好,就倒霉了。
換成人家緬國,人家成功了,把外來的引進來,然后等差不多的時候,又把外來的給收拾了。
于是獲得了當國民眾的支持和擁護,民眾選擇性忘記了曾經的事情。
姓汪的沒機會做那個,于是被人刻意宣傳留下罵名。
李易知道人性和歷史,就像財務你不監督他,就是害他一樣。、
李易只要能夠輔助自己達到目的,其他的全是小事兒。
李成器同樣不在乎一個那么遠的外戚,他都不知道,歷史上對長孫昕時,李隆基是對其他人的妥協。
說好聽的是不偏向外戚,說難聽的是李隆基承受不住那種壓力。
御史大夫李杰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與長孫昕出現矛盾,說不定就是別人用的計。
而計策針對的并不是長孫昕,而是王皇后。
有人就想看看李隆基在群臣壓力下的態度,當時太子已經立了。
李易知道這些,就是不愿意多說,沒用,不如去做。
所以他打助攻,一直等到小寶寶出生。
“對,易弟你說得太對了,他就是個孩子,什么都不懂。”
李成器不清楚更多的未來歷史事情。
他覺得李易給出的評價太正確了,長孫昕缺心眼啊,容易被人利用。
“陛下把他扔到藍田縣,我會讓他懂事,不著急,他的位置很重要,我要是頂在前面,我會殺人的。”
李易這一刻說出了他政治運轉的手腕,自己不上去,推別人。
他要是進行改革站到前面,別人針對他,他怕自己忍不住,直接給人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