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串什么的,選擇不放任何調料的,再要一碟干料自己蘸。
這都是套路啊,避免吃別人剩下東西的套路。
李易自己烤東西吃,當然不存在那些問題,都是腌制好了肉現找人穿。
干豆腐也是如此,吃著放心,不然吃壞肚子……也沒什么大事。
最可怕的是,商家知道肉不好,怕你吃壞肚子,給你在肉串上刷呋喃唑酮。
呋喃唑酮也就是痢特靈,吃這個藥不能喝酒,但吃烤串的有幾個不喝酒的?
不過后來這個藥,在國內禁止生產和銷售了,對人的身體傷害太大。
同時其他的抗胃腸道菌群感染的藥物,依舊不能飲酒。
所以,寧肯吃了會拉肚子的肉串,也不能在喝酒的情況下吃放了藥的肉串。
怎么鑒別和避免?干烤,什么調料都不準放,自己蘸干料吃。
現在李易烤,羽林飛騎也是蘸干料,節省調料。
“那邊還有大蒜串兒和面筋串,誰想吃自己去烤,我要吃了,不為你們服務了。”
又烤完一大把肉串的李易不給別人烤了,他找個位置坐下吃喝。
那邊有他莊子制作的燜子、香腸、五花肉、雞皮、去了腺的雞尖……
這邊吃得豪邁,大家雖說也喝酒,卻控制著,只喝一點。
小孩子那邊吃的精細,香腸都是烤完了,把外面一層焦煳的去掉。
烤的肉里不能有筋頭,娃娃們的牙不夠強,吃到了一拽,容易給拽成換牙的狀態。
縣里的很多小孩子都過來了,比之前的多,距離遠啊,得到消息晚,才跑過來。
周圍一箭之地的外面是羽林飛騎,孩子的家長吃免費的米飯和大醬炒雞蛋。
今天是李家莊子娃娃出行,凡是有緣的人,都能吃到免費的東西。
“你們說,我要是把那些孩子給……”在附近一起吃免費飯的長孫昕突然對四個幕僚說。
不等他說完,羅歐丞直接打斷他的話:“長孫巡察使,我們能力有限,不愿意耽誤你的大事,不如我等這就……”
“你們要走?”長孫昕聽出來了,很急迫。
“長孫巡察使,我們怕了,你想對李家莊子的娃娃動手,那是死仇哇,李東主能把你埋礦里。
所有知情不報的人,李東主一個都不會放過,我們明年想考科舉,不想死。”
羅歐駿說著,他快哭了。
對百姓出手,李易都給弄到礦上,然后一旬作一次報告,誅心啊。
你要是對李家莊子的寶寶們出手,李東主要不把你活活折磨死,以后誰都敢招惹他了。
“我是說,別人要動手,我們能不能幫?你們把我想成什么了?我長孫昕再無能,也不會去對付孩子,我也有孩子。”
長孫昕怒了,等我把話說完的啊,我在你們心中就這形象?
四個幕僚同時松口氣,原來如此啊。
“東家,若有人想通過李家莊子的娃娃對付李東主,只能扮作平民,你多找些當地的百姓。
尤其是走街串巷的貨郎和牽線搭橋的媒人,他們最熟悉,凡是不認識的人,他們會說。
另外是牙人,本縣的,他們和前兩者聯合,但凡有個外人靠近,都知道情況。”
羅歐丞放下心,開始出主意。
“好,你們幫我安排一下。”長孫昕發現對方稱呼變回來,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