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看人好說話就盯著欺負,我讓一步容易,更容易的是一些人會覺得我可以讓更多步。”
李易把話點出話,他又不是真正的十七歲的少年,他經歷多了。
“你一個月能弄到一百萬緡?”畢構已經顧不得李易的態度了。
“我喊一嗓子,說需要急用錢,明天這個時候,一百萬緡就到,我相信長安的富豪之家會給些薄面。”
李易此刻一點不謙虛,他一直在維護著自己的信譽,經營李家莊子的牌子。
有他在的李家莊子,就值一百萬緡。
石油都到了,提煉之后,賣石蠟都能賣瘋了,比動物油脂的蠟便宜,而且煙也不那么重。
酒精都用不上了,直接上汽油、柴油、煤油噴燈。
煤油燈也可以跟著出來,一件東西的價值不在于成本,而是取決于其本身的稀缺性和品牌。
皮包都是純皮的,為什么有的十多萬,有的幾十元?
是吹噓的手工制作嗎?不,是用了十多萬的包,感覺身份不一樣了。
“小易,人名我不能說,你體諒我一下,我會處理。咱說面條吧。”
畢構再一次定位李易,他承認,李易說得對。
灞水李易,就值一百萬緡,甚至都不夠啊,一千萬緡也是他。
他能往外甩礦,多扔出幾個產量高的銅礦了、金礦了、鐵礦了,甚至是大唐產量更低的銀礦。
“老畢,我可沒說讓你收拾誰,比如一擼到底,仍到藍田縣當文書什么的。”李易擺擺手。
“小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說老夫的面子不值,老夫現在就走。”畢構搖頭,不答應。
怎么可能把人給扔過去,那不就是說是誰了么。
“別呀,老畢,我開玩笑呢,面條的事情啊,主要是壓,把面壓出來,有一個個孔的工具。
壓完之后掛起來,下面用墜桿拉伸,等著晾快干了的時候再盤團或切段。
我一會兒讓人做,你看一眼就知道了,莊子上其實就有,沒外傳而已。
莊戶快要造反了,說我再那么我往外送技術,他們就很傷心,沒有干活的動力了。”
李易不強求了,他就是開個玩笑,哪有盯著人往死里整的,多大的仇啊。
關鍵是尚書給求情,這個面子必須給。
若是那么做了,得小心自己的小命了,把一個人逼到一定程度,對方可能會拼命。
當對方對生活沒有希望的時候,還會在乎什么法律?
殺不了你,就趁機殺你莊戶,你就是把他滅門了又如何?
李易在看畢構的態度,畢構出賣了屬下,他會疏遠畢構。
今天你能賣了別人,明天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賣了我?
“小易,從你這里買的鉛筆,賺的錢我還留著,一文沒動,你說我花,還是不花。”
在李易試探畢構的時候,畢構反過來試探。
“那就是給你的錢,宰相們的好處都給了,六部尚書,哦姚崇就是兵部尚書,他不算了。
其他的吏部、工部,都有,加上你的戶部。五個了,禮部和刑部暫時沒接觸到。
你幫我聯系一下也行,我這邊有東西給他們,算是我出錢在養廉。”
李易坦然,就是給你們好處,我一個莊子在養你們,希望你們不為財所困,保持廉潔。
他沒說出來的是,若你們拿了錢,還不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