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中有人跑出去,匯報,卻沒有人找車過來拉二十個兄弟。
不是沒有車,商隊還裝東西再多,還載不了二十個人?
羽林飛騎的人都明白,只有在自己兄弟懷抱中才最安穩。
這一批的羽林飛騎是李易訓練出來的那些,別看現在累得不行,被人抱著。
那是為了快速恢復狀態,若遇敵,二十個人可以在十幾息后完全進入戰斗狀態。
“老丈,飄輕雪了,要不要休息一下?這盤棋太僵持了。”
李易已經超水平發揮了,受規則限制,他覺得自己要輸,跟他那時的圍棋不一樣。
“你看到我帶來的丫頭沒?和你差不多大,比你小兩年。”李旦心思也沒放在圍棋上。
“十五太小了,這……”李易看一眼過去。
那邊的少女他沒看清楚,溫泉的蒸氣太大,飄小雪落下就消失。
“你十七,過了年十八,還沒取字呢吧?”李旦說下相對歲數。
皇室現在這么大,有兩個孩子的都正常。
也就是李隆基和王皇后,三十來歲了,剛剛有一個孩子。
還是面前少年給的藥起了作用,不然皇后三十都無子,如何面對天下人?
是自己讓位錯了?是成器那孩子讓太子位錯了?是三郎得位不正?
“老丈,你確定了?你知道我是誰?這等事情你可是問過其他人?”李易沒拒絕也沒接受。
“聽聞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你給寫了一首歌?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李旦說著唱了起來,聲音低沉。
低到什么程度呢,最低音李易跟著心中模唱,發現唱不下去,到了鋼琴大字組的e。
這個音高,他能不能達到?能,就是聽上去跟蚊子的聲音一樣,要死了的感覺,呻吟。
可是李旦唱,在這個音上,居然還能拉伸,也就是說,李旦可以唱更低。
長亭外、古道邊的送別,換成島國的旅愁,那個男低音,就是這樣。
許多學音樂的能夠一起放松狀態下去探底,可是,人家那個音唱出來的時候帶著共鳴啊。
李易聽著李旦唱那么低,嫉妒了都。
“老丈,我有首歌,我覺得你來唱,一定很好聽,它叫雪絨花,我拿吉他彈,這個最適合,否則就得是……大提琴。”
李易想到一首男中音的歌曲。
李旦:“……”
跟你說女娃兒的事情,你跟我扯什么雪絨花。
“李易,我問你,你認為夫妻是男為尊,還是女為尊?”
那個少女這時忍不住出聲,只不過聲音聽著像刻意調整過。
李易嘆口氣:“當你問出來這句話的時候,你就已經認可了男為尊。
你知道螞蟻和蜜蜂嗎?像大唐一樣,各有分工,這是社會體系。”
“螞蟻和蜜蜂是什么樣子干活?”少女順著問起兩個種昆蟲。
“這個螞蟻呀,分為蟻后、雄蟻、工蟻、兵蟻,蟻后負責……”
李易耐心地講起螞蟻的社會組成。
他反應過來了,現在的人對螞蟻和蜜蜂了解不夠詳細。
如今的人喜歡用蟻附一詞,表示從眾,有褒義亦有貶義。
另外是說螞蟻弱小,把自己比作螞蟻,把別人比作螞蟻,自謙與諷刺人。
看樣子可以在報紙上寫出來,給百姓普及,包括生活習性。
一個螞蟻能分成兩期報紙來印,換成蜜蜂、蝗蟲、魚類、螺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