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掌柜的,一百零一緡又八百錢,三天的本加利,你看看。”此人把錢遞過去。
“哦,好,不多借一些時日了?”
姜掌柜露出遺憾的神色,他希望對方還不起錢,圣水、蓮臺、天鏡、金佛就是他的。
“不了,有錢趕緊拿回去,祖傳的東西,偷摸拿出來當,我爹若知道了,會被氣死。”
年輕人笑著搖搖頭。
“好。”姜掌柜無奈,點下頭吩咐伙計:“把金佛和圣水拿出來。”
伙計跑向后面,需要開好幾道鎖。
大家等著,等了一會兒,伙計沒出來。
年輕人看姜掌柜,意思是怎么了?
“小路,拿出來呀?”姜掌柜的眼下心煩氣燥,直接喊。
伙計無奈地走出來,捧個盒子,盒子打開,露出里面的東西。
玻璃瓶還是玻璃瓶,蓮臺中間一個大窟窿,鏡子在下面的圣水里成了玻璃片,金佛沒了。
圣水的顏色渾濁,不如前天看到的那般清澈。
“這……怎么這樣?我的金佛、天鏡、圣水、蓮臺,為什么?姜掌柜。”年輕人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相信的神色質問。
“小路。”姜掌柜同樣瞪大眼睛。
“我,我不知道,我去看的時候就是這樣,我沒拿,我身上什么都沒有。”
小路急得眼淚快掉下來。
“姜掌柜,你對我的金佛、天鏡和蓮臺做了什么?典當的文契上可寫了,三千緡,拿東西,不然就拿錢。”
年輕人突然翻臉,他帶來的人開始抽刀。
姜掌柜看年輕人,再看玻璃瓶子,用手指著年輕人:“你……你……”
話沒說完,他整個人向后栽倒。
“東家,東家。”小路趕緊撲上前去,掐人中、抹胸口。
后來想起了什么,用手壓在姜掌柜的胸上壓,還不等他吹氣,姜掌柜的自己醒過來。
他躺在地上,側臉看向年輕人:“我姜家可是得罪了你家?”
“姜掌柜你說什么呢?我那金佛上有經文,現在沒了,你讓我怎么跟我父親交代?”年輕人開始捶胸頓足。
姜掌柜躺在那里仰頭看著棚,臉色蒼白。
小路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其他的伙計也出來了,對年輕人怒目而視。
“咋還怪上我了?我缺錢用,過來典當,你們把東西給弄沒了,與我何干?”
年輕人瞪回去,他帶來的人刀已經抽出來了,清一色的制式唐橫刀。
姜掌柜的再次側頭,看一眼那些橫刀,使勁喘幾下:“可否寬限幾日?三千緡,賠!無須經官。”
“這話說的,我若是晚些日子來還錢,死當結束,姜掌柜可會寬限幾日,那金佛值多少錢,你我皆心知肚明,三千緡,不貴。”
年輕人冷笑,堅定地拒絕,不行就告官。
“可是要把我姜家逼死?你可知我姜家背后也是有人的。”姜掌柜坐了起來。
“你姜家逼迫別人的時候可想過會把別人逼死?可想過人家背后有沒有人?”年輕人繼續冷笑。
“你……你們是……”
“東家,東家你醒醒。”伙計再次去救又一回暈過去的姜掌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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