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也不知道吸鴉片是什么感覺,倒是知道第一次吸煙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第一次是咳嗽,然后小口吸,當時就暈了,天旋地轉的,跟大腦無法供血一樣。
估計吸鴉片也是那個感覺,而且長時間持續。
注射用的他弄不出來,當然混合酒來喝……大煙膏就酒,小命立馬沒有。
“有麻醉藥了,還用吃它?”李成器想了解更多。
“麻醉藥是用來作手術,手術之后疼,吃它就不那么疼了,所以才說會上癮。”
李易解釋鴉片和麻醉藥的區別,一個是術中,一個是術后。
不能動完手術了,誰疼就給誰灌麻醉藥。
“原來如此,小疼不能給吃,疼得太厲害了才給點,比給酒強。”李成器懂了。
太疼了,喝酒,然后就不那么疼。
“行吧,等收獲了,先用在藥鋪,拿出來一小部分,我制作成水蜜丸,方便調整給藥量。”
李易準備給前線的將士們配備了,只要管理嚴格,上癮了也沒辦法,吃不到,大不了捆起來。
“罌粟可要大面積種植?”李成器知道現在很多藥材都在種。
包括曼荼羅,李易給的醫書上有此藥。
能夠治療很多病,順便當麻醉藥用。
現在這種應該在書上也有,找地方種,山坡了、河邊了。
告訴百姓一聲,別去破壞,是用來治病的藥,自己拿回家用不了,吃不好還能把自己給吃死。
京兆府的百姓很聽話,說是藥了,不但不會破壞,還會看著。
“可令百姓在家中的院子里種,今年我提供種子,秋天的時候種下,明年開花、結果,教百姓怎么處理。”
李易同樣不擔心百姓自己種了瞎吃。
只要告訴百姓此物有毒,直接吃會死,朝廷花錢收,百姓自然會照看好了。
資料記載,罌粟本身就叫斷腸草,聽這名字,嚇人不?
“還有斷腸草,真正的斷腸草,找偏僻的地方種,對別人來說斷腸,我能用,甚至可以當農藥使用。
不需要箭毒樹的汁,斷腸草提煉好了,依舊見血封喉,晚一點就來不及救。”
想到了斷腸草,李易還準備種,這東西一旦吸收了,沒有什么藥物直接能救,只能支持治療。
能不能活過來,看攝入量多少,多了就等死吧。
“既然如此,不如劃一塊區域,把危險的藥專門種植。”
李成器一聽到見血封喉,哆嗦了一下,嚇的。
“種可以,不能讓蜜蜂采蜜,采斷腸草的花粉釀的蜂蜜,人吃了也中毒,蜜蜂跟著中毒。”
李易提起這種植物,很無奈。
他那時就有人熟悉,然后給別人下毒,植物的具體名字叫鉤吻。
“用來給人下毒……”李成器想到了斷腸草的作用。
“大哥,下毒我有別的藥,不用非得是斷腸草,我用來它來制作治病的藥。”
李易沒打算給敵人下毒,不好下。
像往河水里下毒,需要多大的劑量?井水也流動,會稀釋。
當然,有開花彈,他在實驗室里能制造出來毒氣彈,卻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