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還有一年。”上了車,李隆基往著窗外依舊飄著的小雪嘟囔。
王皇后在吃零食,吃飯吃個半飽,然后她就吃干果。
核桃一天就吃兩個,其他的是榛子、松子、榧子、白果、杏仁、西瓜籽。
花生沒有,南瓜籽還是沒有,葵花籽找不到,開心果也不知道長啥樣。
現在能吃到的水果也吃,品種就少了,倒是凍秋梨多,需要化開后,等溫度上來再吃,或者榨汁。
她等著自己的女兒出世,比小家伙好,小家伙太調皮了。
“是鐵路嗎?”王皇后知道畢構都愁壞了,說好的慢慢給錢。
結果李易強推,一年一千五百萬緡砸下去,大煉鋼。
鐵路的利潤還不上交朝廷,直接轉換成其他鐵路的費用。
“還有種子,新的種子到來,百姓可選擇的農作物更多,土豆、玉米、花生。”
李隆基在盼,就一年,堅持。
曾經不知道還有更好的作物時,他也不覺得如何。
知道后,整天惦記。
鐵路的利潤拿不到,商人走鐵路運輸的稅可以收,還有鐵路沿線的百姓的消費也增加。
以后鐵路修建,無須朝廷出錢,以路養路。
“有叔叔在,都容易。”王皇后寬慰著李隆基。
“嗯!”李隆基臉上有了笑容。
財政問題已經不是問題,李易總能想到辦法賺錢。
關鍵還穩,推動一些事情的時候一步一個腳印,穩到別人想阻止,找不到辦法的程度。
除非派死士刺殺他,否則他的意志不會轉移。
世家大族多難對付了?在李易面前,動都動不了,壓得死死的。
別人年少輕狂,愿意出門顯擺。
李易但凡能不出去,保證不出去,整天縮在莊子中。
一旦出去,周圍侍衛環繞。
……
“李郎,我困了。”永穆公主跟李易在一輛車中,昨天晚上沒睡夠。
李易起身把旁邊的床放下來,拍一拍:“在這睡,我坐著瞇一會兒。”
他沒讓永穆公主趴在他腿上睡,更不想讓永穆公主靠他肩膀睡。
那樣兩個人都累,沒條件的情況下才那樣做。
永穆公主把眼睛一閉,李易笑著過去給抱起來放到床上。
“李郎,去弘農是抓人嗎?”永穆公主側身臥著。
“把藍寶的嫂嫂帶回來就行,抓不了人,打媳婦兒屬于家事,媳婦不和離,別人有什么辦法?”
李易在法理上找不到好辦法。
他反感丈夫打妻子,有本事的男人,妻子自然溫順。
但他覺得,本事大的男人,妻子應該特別活潑,每天都像孩子一樣快樂。
不需要動手來樹立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一般在家里打老婆的男人,在外面都廢。
他得到地方看,看藍寶的嫂嫂傷勢,包括精神方面的。
解鈴還須系鈴人,精神方面受刺激,那就得幫著報復。
李易覺得大唐的女人地位還是很高的,至少女人可以單方面提出離婚。
而且嫁妝,可不是給夫家,女人自己管著。
嫁妝若是陪嫁一千畝地,這一千畝地歸女人自己掌管,夫家拿不到。
夫家的人需要給女人足夠的尊重,人家有錢。
吃你夫家的、穿你夫家的,你夫家不準沒收人家女方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