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各自拿起筆來寫,就這么快,過目不忘,等寫完,四個人的一起對比。
李易知道根源,讀書不易,沒有書。
管別人借書,借一次欠一次人情。
世家大族喜歡往外借書,學子們借了,回去有點錢的抄,沒錢的背。
當有一天世家需要你的時候,你拒絕,你就絕了自己一生的路。
在找書不易的情況下,大家都會努力去背。
李易有過特殊的記憶經歷,小學兩節課,兩千字的**的故事需要背下來,然后‘演講’。
那兩節課別的孩子去山上玩兒,他自己一個人在教室中背,用手捂著耳朵,念。
一節課加上課間二十分鐘,六十分鐘,兩千字全背下來了。
關鍵是他一邊‘演講’一邊把自己感情投入進去了,眼淚都流出來了。
當時他才八歲,就可以做到這等程度,還沒接受過專門的訓練。
孩子一旦認真起來,珠心算學起來跟玩似的,記憶東西特別快。
此刻能被帶來寫起居錄的人,他們的速記能力差一點都不行。
他們寫完,沒有多少字,李易只寫關鍵的東西。
互相對比,然后有人認可別人說的,成稿。
接下來用鐵筆在鋼板蠟紙上寫字,準備印刷。
整個隊伍中就沒有一個是濫竽充數的,必須在某一個方面具備絕對的優勢,才能跟隨隊伍。
“東主,家禽和牲畜的肝臟已全部收集完畢。”宋德跑過來,向李易匯報。
“醬了,晚上吃過飯再趕路,臘月二十二,能回去。”李易吩咐。
醬鹵肝只有兩種用途,下酒菜、零嘴兒。
不屬于下飯菜,除非炒和紅燒,然后多帶汁,就飯吃。
……
太陽終于到了正中,此刻的天氣不錯,陽光普照,紫外線比較強。
“冬日里的碧空流云,二位不想寫個詩?”準備吃飯的時候,李易笑著問孟浩然和王維。
兩個人一齊搖頭,不,不寫,心不在其事,思不存其間,根本寫不了。
“不寫就對了,等回去,就過年,臘月二十二,我允許你倆走驛站送信。
孟兄到時寫家書,用不上幾天,至少在過年前送到家里。
你把嫂嫂和儀甫帶過來吧,我幫你給母子定個身份。”
李易說著詩的事情,忽然想起孟浩然家里的情況。
有老婆孩子,就是因為老婆的身份不怎么好,出自花柳。
人家不準入祖墳,不給名分。
孟浩然就處在了父母和妻兒的名分中間,郁悶。
真正的壓力來自與父母,父母一副我為你好,我把你養大,現在你找的這個媳婦兒不行,生的孩子我們也不認。
我們為你好啊,你要懂得可憐天下父母心。
在李易看來,事情明朗了,什么好不好的,無非是話語權。
我讓你怎樣,你就得怎樣,你不服,我就讓你難受。
你是我孩子,我說得算,你不聽你屬于大逆不道。
然后經過一番抗爭,孩子如果贏了,父母就開始養狗,當孩子養,一口一個兒子、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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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兒子和女兒也養狗,同樣喊著兒子、女兒。
很正常,追求話語權的人,通過養牲畜來得到成就感,似乎有了足夠的社會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