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的貫穿傷,正常整個臉都得腫成豬頭,可是用了藥,隔一天再露面,傷口堵上,一點都看不出來腫脹。
看用了什么藥,抑制住了身體的自然反應。
李易沒給孩子注射特殊的藥,用不著,除非是永穆公主受傷,那必須壓下去。
土著覺得神奇,有如李家莊子進行的第一次闌尾炎手術。
頭領沒怎么吃,他拿著串兒站在李易等人前面,看李易做菜。
他覺得對,頭領必然應該比別人強,什么都會。
想法與六個官員不同,六個官員可不認為李易應該親自做菜,身份尊貴。
然,沒有辦法,整個大唐,就李東主做菜好吃,別人都跟他學。
“炒完了,不能再炒,炒時間久就炒沒了,蔬菜就這點不好,哦,肉炒時間長也不行,除非燉。”
李易把大鍋從臨時的灶臺上搬下來,用勺子往盤子里盛。
瓷盤子,一大堆的瓷盤子要留下,送給當地的土著,先不交換。
等后面的大唐人過來,再換,沒有貿易的接觸不長久。
一味的付出,對方會貪得無厭,很少有人能夠突破人性的桎梏。
李易能,他知道別人對他的所求和依賴,卻從不以此來得寸進尺。
像宮女太監,他本可以隨便欺負,甚至玩弄于股掌之間。
還有小蘭和永穆公主,他只要想,都能做到。
許多小飯店的老板就愿意這么干,跟服務員耍小心思,覺得自己聰明。
其實服務員都懂,只是沒辦法,為了賺生活費。
李易不那么干,玩物喪志,玩人喪德。
最應該做的是,珍惜對自己好的、拉攏中間的、打擊敵對的。
要是有條件,可以想辦法把敵對的變成自己的。
人格的魅力就在于此,即便你是他的敵人,你都要認可他,除非你的層次達不到那么高。
跟一個慣偷去講‘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小偷會嘲笑,**,這世界就是弱肉強食,你跟我玩什么大義?
所以小偷永遠都是小偷,被抓進去,放出來,繼續偷,再被抓進去……
并不是說他偷不對,而是他偷的層次低了,竊鉤者誅啊。
李易不去做那種低層次的事情,他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
土著的頭領就認可了,他也吃著烤的面餅,就炒蕓豆絲,吃得老過癮了。
他把餅在盤子里的汁上蘸一蘸,咬一口,再吃口蕓豆,原來這個菜是這么吃的?
“李郎,他們沒有鐵制作的炒鍋,當地有鐵礦么?要不要在當地冶煉,制作鐵鍋?”
永穆公主吃了幾口炒蕓豆,好吃,她看到土著人沒有好的鐵器。
“咱大唐的大鐵鍋和大勺還沒普及呢,不教他們,有鐵礦石,咱們找個沒有人的島子去加工。
別以為現在他們跟咱們關系好,就永遠都好,除非他們便成大唐人,并且對大唐皇權畏懼。”
李易絕對不是什么大善人,他算計的角度不同,布局更大。
美洲的土著,有的頭領野心也不小。
只要出現了社會,必然有人為權利而癡迷。
沒有**,又和談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