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和患者估計就是:“……”
這個胸外的手術跟護士扎針不一樣是吧?護士第一次給患者扎針,扎錯了就錯了,靜脈點滴注射,多扎兩次總能找到血管。
李易抬起雙手搓搓自己的臉:“習慣成自然,跟雞下蛋什么的沒啥去別,一摸就知道雞有沒有蛋。”
“啊?”包括小蘭在內,及周圍的女子都驚詫地看李易,她們生活好,還有從小在宮中,哪懂得百姓家中家禽的情況啊。
“不知道?百姓家里養鴨子和鵝,通常都知道是否丟了蛋。”李易繼續科普。
“能摸出來,蛋沒下出來前是軟的,卻能摸出來,鼓一塊,蛋殼就出現了,軟的,慢慢變硬,要是鈣補充少,下來的便是軟殼蛋。
雞鴨鵝放出去之前,都要摸一摸,知道哪一只要下蛋了。
雞一般會在雞窩里下蛋,偶爾也會在外面的干草堆下,憋不住了。
鴨子與鵝,散養保證是在外面,等回來后,再摸,蛋沒了,去撿蛋,數量不足,就是丟蛋。”
李易說完看眾人一副學到了的表情,無奈地搖搖頭。
自己那時都是城里人了,不清楚這些事情可以理解,咱古代人也不懂?
“李東主,聽聞有瞎子去河邊撿鴨子和鵝的蛋,一撿就能撿到,比不瞎的人還厲害,是怎么回事兒?”
終于有女子忍不住了,她就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鴨和鵝產蛋要選擇地方,濕度、溫度、地面軟硬程度,眼盲者從小開始熟悉,這是生與死的距離,必須掌握。
實際上盲人比不得正常人,只是盲人做了一些正常人才能做到的事情時,別人高抬了盲人。”
李易說著又愣住,看外面的水泥地面。
“記一下,畫盲道,回頭先在長安城周邊進行,告訴盲人如何分辨,教他們踩盲道。
凡盲道所處,不可有雜物堆積。但有盲人行,其他人車皆讓。
關鍵交叉路口,盲人過,有軌馬車也得讓。”
李易很內疚與自責,大唐的盲人數量多,各種原因造成的,尤其是三十多歲后視力就出問題。
小孩子因為生病,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也看不到東西了。
自己只想著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忘了還有一部分特殊群體,身為醫者,不應該啊。
李易對醫的理解有著自己的想法,很多醫生其實在文學方面不行,屬于理科。
醫這個字啊,本身包含了很多東西。
醫,分解它,就是匚、矢、殳、酉。
單獨看,匚好幾種解釋,但其實就是咒禁,一種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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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是針啊,針灸的針。
殳,乃有棱無刃,干啥用的?刮痧呀!有刃的不能刮?有刃的叫褪毛,要不要用刮胡刀的刀片刮痧?
酉為湯水也,熬的湯藥。
一個醫字,包含了治療疾病的手段。
而不是所謂的醫解釋的把東西放到一個器皿中,什么戰爭取出來箭矢仍到某個罐子里,能翻譯成這樣的人……呵呵!
這么說吧,但凡能看懂古樂減字譜的人,都不會把‘醫’給理解出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