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李易向船長點頭。
“東主你這話說的。”船長委屈,為什么要謝我?
“回頭你們把家人帶到洛陽,我給看看。”李易換個話兒。
“好啊,好好好!”船長不委屈了,更不可能充好漢拒絕。
“東主,我腿的骨頭斷了,接不上。”
萬昭遠一只手被同樣掛上點滴,另一只手指自己腫很粗的腿。
“好辦,先消腫,我再給你接骨頭,能不用鋼板就不用,看情況。”
李易眼下無法判斷,不過瞧著腿的血色還行,有血運在。
最怕的是血運消失,壞死,只能截肢。
腿腫與二弟子被蛇咬的不同,那個屬于毒,單純消腫不行。
反正人現在活著,就不能讓對方掛掉。
李易邊看武昭元的腿邊說:“無人機起飛,寫寫字,就寫……”
他想要好的效果,無人機升空,組成文字變幻。
‘黃水源頭征路險,
軍糧未斷民夫遣。
崇山峻嶺踏峰渠,
暴雨狂風撐埽岸。
日月輪番望永明,
人車輾轉呈流暗。
歸程斷腿苦男兒,
萬里飛鴿天有眼。‘
“東主,你說的是誰的詩?”萬昭遠現在不疼,給他用的藥特殊,絕對的處方藥。
“我家李郎自己瞎寫滴,時間太短,當順口溜,七律首字入韻仄起仄收。要不就得有人被殺了埋了。”
小蘭皺眉頭看那條腫得不像人腿的人腿說道。
“抄得是誰的?”萬昭遠很關注這個問題。
“二郎,腿是不是一點都不疼了?”
他媳婦兒在他身后伸手偷偷掐一下他的兩肋,問這個有何用?你又不會寫詩。
“不疼,東主神仙手段。等腿好了,我天天給你洗腳,你不高興就踹我。”萬昭遠使勁扭頭看媳婦兒。
“你要洗就洗,踹你干什么?”
女子也不在乎有外人在旁,把臉前伸,貼到丈夫的耳邊。
李易出聲:“想開了就好,無非平時你媳婦兒比你精明能干,你除了通過武力來維持自己家中的地位,找不到其他的方法。
你媳婦兒家族比你家的大,她沒做錯事,憑什么被你打?她就反抗。
不過這次你把媳婦撲出去,自己挨砸,你家中的地位就穩固了。
能夠以生命為代價去守護女人,別人不敢說你窩囊沒本事。”
李易一番話把事情說明白,就這么簡單。
萬昭遠曾經聽別人說閑話,覺得自己無能。
往后哪個能再說他不行?大石頭落下的瞬間,他只有一種選擇。
“嘿嘿!東主,我以后會好好學,在報紙上學。”萬昭遠怪不好意思的。
說完他反應過來:“東主,我怎么不疼?”
“因為我給你注射了杜冷丁,等會去一段時間有嗎啡,那個我自己做的。
你可能會上癮,不過沒關系,想想你妻子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