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莊子西邊的烈士陵園的更西邊的梨園的又西邊，一群僧人道士在忙碌，當午陽光的溫暖都不比上這些人的熱情。
從長安平康坊來的北中南‘大家’們，偶爾會站在遠處觀瞧。
對佛道儒三家最為精通的南曲‘大家’們隨時能說出來很深的哲理，只是她們已經很久不曾去過寺和觀了。
李易翻譯的許多經書，她們倒是會買來看。
今日思恭坊的一部分人來到此地交流，互相探討。
實際上河南府本地以及外來的有錢人往這里跑，思恭坊的買賣不怎么好。
馨妍舉望遠鏡看別人布局，旁邊站著長安天上人間的露宛、瀟云。
露宛和瀟云到洛陽的天上人間工作，長安交給她們培養出來的幾個人。
整個原來天上人間的隊伍直接挪到洛陽，有長安天上人間會員卡的人那卡依舊能用。
洛陽的天上人間買賣好，人多，搶不到位置就叫外賣。
長安生意則變淡，陛下不在，李易也不在，到天上人間花那么多錢作甚？
服務方面沒問題，接手的人之前已經熟練。
跟李易時候一些情況差不多，別人開火鍋，生意特別火。
他們允許其他人買下來他們的店，別人估算，不用問，在外面停著車看。
每天不到飯點兒的時候都有顧客吃飯，客流量大，真賺錢啊，自己買下來，一年用不上就回本，百分百的投資回報率。
于是買了，剛買完的前兩個月還行，之后客人一天比一天少。
之前那些人，到另一個地方開店，生意還是火爆。
買了店的人不明白，差哪？
很簡單，差人。
人家之前店的服務員素質高，察言觀色，不讓任何一個客人感到不舒服。
客人的孩子吃飯的時候姐姐、哥哥叫著，很開心，一想吃什么東西就要來這，有人陪著玩兒啊！
新老板找的服務員徹底廢了，顧客要冰塊，放到啤酒里，他們告訴客人冰塊沒有了，有涼啤酒。
一個回答，顧客便不高興，你以為我喝不其啤酒，用冰塊來化了當酒喝？
即便真這般，你也不讓我感受到。
吃這一頓飯就不來了，沒冰塊啊！
為什么服務員差距大？工資不同，兩倍多的差距，人家之前的還有五險一金。
天上人間的服務員素質高，高到懂好幾門外語的程度，順便與才子談詩論賦。
像余掌柜那等沒文采的人，聊天能給聊成才子。
余懷德喝高興了，作詩。
他先起頭，一個因其身份盯著的大唐經理，露宛或瀟云，一個上菜的女服務員，一個傳菜的男服務員。
余懷德突然詩興大發起個頭：半個時辰賺頭牛。
大堂經理露宛就得給接好了：曾耕日月踏九州。
上菜的女服務員大眼睛眨眨：魁首永傳千年地。
站在外面進不來的男傳菜員：香火不熄萬載秋。
保證有人幫忙傳出去，詩就是余懷德所作，才子。
余懷德過兩天保證還來吃飯，帶一大群人，包場都行，前提是天上人間允許別人包場。
眼下的大堂經理露宛站在馨妍旁邊也拿個望遠鏡看：“布置如斯大的場面，花費不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