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鵝欺負別人家的大鵝時,主人高興。
當大鵝太過膨脹,轉身擰小寶寶的時候,鵝的結局就定下了。
這玩意兒只有第一次和無數次,今天擰寶寶,明天還會擰。
寶寶難道不能在院子里玩耍了?整天躲著你一只鵝?
你看我家的大狗,我家寶寶打的時候得考慮躲的角度,寶寶要是失去平衡摔倒的角度,大狗扭過頭去挨打都不會讓那個位置空掉。
大狗正常直立的高度比寶寶都高,更不用手后抓著地站起來了。
它得調整位置,別讓寶寶打的時候摔了。
還有貓,貓本身桀驁不馴,面對家里寶寶的時候,貓也知道寶寶伸手的時候自己拿爪子拍不可以亮出來尖爪。
寶寶拍貓,貓能反應過來應對,卻不可以撓傷寶寶,貓打掉寶寶的手,就是它最后的倔強和尊嚴的堅持。
一旦它亮爪把寶寶給抓傷,它可以亡命天涯了,趕緊的,別等著寶寶的家人發現。
故此擰了寶寶的大鵝在家禽的江湖上只留下短暫的傳說,讓其他家里的家禽知道誰才是家中的老大。
“大鵝不對呀!寶寶跟著玩耍,何必去擰,小寶寶的皮膚能擰破。”李易為鵝惋惜一樣。
“寶寶要騎大鵝,這只是公鵝,寶寶去騎母鵝,公鵝以為……”
小蘭說著突然停頓,不說了,臉紅地低頭。
“以為寶寶會一屁股坐死母鵝,所以反抗。”
李易幫著把話圓回來,心中則想,這是誰家孩子啊?
鵝能騎嗎?你騎大狗,狗能騎,就是需要技巧,不然會掉下來,狗的腰是弱點,跟狼一樣。
狼就是銅頭鐵骨豆腐腰,普通人打不了獨狼,獵人一對一正面拼殺,收拾獨狼就是一條胳膊的骨頭問題,給你咬。
狼咬住了胳膊就會被獵人盤住身子,那一刻,狼失去了移動空間,只有嘴能咬。
獵人用腿夾穩了,還能騰出一只手。
人在關鍵時刻,其實受傷會不疼的,腎上腺素分泌。
騰出一只手,不用拿武器,指頭往狼眼睛里使勁懟就行了,一直懟進腦子。
遇到羽林飛騎,羽林飛騎甚至用嘴,四肢固定住狼,一點點把狼皮啃開、血管咬破。
“關鍵寶寶被擰了后松開了,不玩兒了,結果公鵝繼續擰,寶寶娃娃大哭,如果鵝不死……”
小蘭說著看胡清兒的房子,似有所指。
‘PIA’“哎呦!”小蘭雙手捂臉,挨打了,不是打臉,打那什么地方了……
“太對了,當賞!”李易同時出聲,他打的,跟我耍小心思?有話不能直接說?
一頓飯吃到月亮升起來,房子處理好,溝渠還得澆水,木頭架子沒拆。
已經睡著的小孩子被放到車上,之后帶回莊子,估計他們醒來時會短暫地失去方位感。
換了一個環境,一睜眼睛首先想著這是哪?
隊伍離開,回莊子,這個村子距離莊子不遠,至于為什么,那不是顯而易見嘛!
胡清兒進莊子了,王小四和李大牛也跟著進來。
他倆不知道自己的情況,一進到李家莊子就去泡澡,大池子,十二個時辰都有開放。
另一頭,或許有人決定晚上不會被盯住,出來了,比如那個什么九郎。
天上人的無人機瞬間鎖定目標,繼續跟蹤、分析、收集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