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用清理那么干凈,刨不下來的別刨了。”
“這個鑿冰鏟子的把兒誰做的?回去查,上面應該有標記。”
“沒有標記,那么采購的人出來,看孩子的手扎破了,半寸長的口子。”
“山長簽的字?那就山長自己說,怎么沒有標記?憑什么簽字?”
中午了,孩子們該吃飯了,路面剩一點不好刨的就放在那里,太陽一曬就化。
接下來看看孩子們受沒受傷,手心磨起泡的要額外照看。
拿工具干活的時候有木頭刺兒扎了,甚至扎進去劃出口子的,必須追究。
學堂采購,每一個工具上都有工匠的印記。
如果沒有,那便是采購人的問題。
別說什么臨時工、外包、第三方,沒用的。
“李郎,你晌午還吃別的嗎?”
永穆公主之前一直在打電話、接電話,她很敬業。
聞恬蘭香閣買賣東西,有人想買那些絲襪和輕巧的運動鞋。
天冷,有的女子就不穿里面的東西,只穿絲的絲襪。
腳下總不好穿高根涼鞋,換成運動鞋。
別人打電話問,鞋能不能改一下顏色?
裙子太短了,不好,稍微長一點,然后再透明一點。
原來在膝蓋上面一寸,這么短不合適的,不端莊。
放到膝蓋的位置,把之前的反光的緞子弄掉,那不是有紗網嗎?
還有裙子里面的,眼看到夏天了,弄個布的熱,單層的薄紗涼爽。
客戶有要求,永穆公主按照對方的需求安排。
最后有的就是一層紗,然后里面是各種窟窿的內褲,套上絲襪,最佳搭配。
“我吃不下去了,我剛把酒喝完,又吃了羊排和鐵板羊肉,半碗大米飯,這飯吃的,我自己都服了。”
李易說著挺無奈的,他想喝羊湯,吃畫卷的主食。
結果吃到后來,變成炒菜和米飯,吃了三個多小時。
要說他喝酒誤事吧,他辦了好幾件事情,到現在也沒醉。
“李郎,我和小蘭學了幾個舞蹈,晚上給你跳啊?”永穆公主一臉嬌艷之色地問。
“那太……科舉考試結束的,我跟你倆一起跳。”
李易剛要答應,突然明白什么意思。
他想再等一下,徒弟們拿到了文憑,自己就放下一份心。
自己年歲也不小了,永穆公主和小蘭亦如是。
“嗯!我和小蘭再練練。”永穆公主大大方方地說。
“是呢是呢!”小蘭跟著說。
“聞恬蘭香閣我準備了新的東西,促進夫妻間和諧的物品。
主要為清晰與外敷,呃……另外有一些婦科病,我勾兌調制出來一種酸性洗潔液。
前者先放在聞恬蘭香閣售賣,后者看京兆府、河南府的情況,報紙上宣傳一下,價錢可以低一些。”
李易想起給畢構的東西,那東西他兌換出來。
不過憑現在的技術,莊子里能生產,效果方面可能會有一點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