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滾就滾,你以后別讓我看見你,不然我打爆你狗頭。”
“誰打爆誰還說不定呢,把以前吃我的果子,還有你拖我給王若冰師姐送紙條的費用還給我。”
“常威你大爺,你吃了我家那么多魚,你賠。”
“那是你讓我吃的,又不是我想吃,在說真難吃,還堂堂鎮南王府世子呢,嘖嘖嘖。”
“你,那也是你讓我吃的,你吃我家的最多,送紙條,那也是你自愿的。”
常威站起身怒道:“好好好,沈云海我跟你要割破短衣。”
沈云海嘴角一抽,鄙視道:“那叫割袍斷義,呵,就這樣也敢出來混江湖,我要是蘇秦,早把你燉湯喝了。”
常威文化這一塊沒有發言權,所以他氣咻咻的盯著沈云海,像是看殺父仇人,如果常威有老子的話。
沈云海突然轉過身自嘲的笑了笑,慢悠悠的開口道:“我跟你個不學無術的狗東西爭論這些干什么,你魔哈大王了不起,在這里作威作福吧,本公子還有事,先走一步。”
哈士奇常威咬著牙在想成語,他死死的盯著沈云海的背影,直到沈云海出去,還沒有想出來一句可以反駁的成語。
就在常威思索成語的時候,出去的沈云海又進來了。
常威惡狠狠的看了沈云海一眼開口道:“夏蟲不與冰語,井蛙不可語海,你又來干什么?”
沈云海一個踉蹌,險些跌倒,他扶著墻,定定的看著常威,不知道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沈云海一臉殺氣的盯著常威道:“你是誰?你把常威怎么了?”
哈士奇常威心中得意,他故作神態的開口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就是魔哈大王常威,你想怎么樣?”
沈云海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常威,試探的開口道:“癟犢子?”
常威現在非常早忘了剛才的不快,他心中大笑,嚴肅的盯著沈云海道:“水至清則無魚,癟犢子罵誰呢?”
沈云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回道:“癟犢子罵你呢。”
常威都快忍不住了,他嘴角一抽,急忙用爪子捂了一下嘴巴開口道:“浪子回頭金不換,果然是癟犢子罵我。”
沈云海想了想覺得這賤兮兮的家伙就是常威,除了他,就沒有更賤的狗了,他怒道:“你這死狗,我還以為你被人奪舍了呢。
說話陰陽怪氣的。”
常威得意洋洋的開口大笑道:“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沈云海你這王八蛋回來干啥?”
沈云海現在聽著常威說話一陣牙酸。
現在的常威就像是一個剛從蒙學中學了幾個詞,回來后到處跟人炫耀的小屁孩,但是除了前面的幾句,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卻是從來沒聽過。
這死狗在那學的。
想了想蘇秦也經常冒出幾句奇怪的句子,沈云海一思索突然明白了自己家三叔為什么要跟這條死狗結拜的原因了。
這混蛋肯定是不知道從哪搶了一篇殘篇,記了一個大概,忍不住跟自己家三叔炫耀,三叔研究了幾十年的大墓,肯定忍不住要問個究竟。
然后這賤狗故意吊三叔的胃口,三叔打也不是,最后一時著急跟他結拜了兄弟。
這樣一想沈云海瞬間理解的自己家三叔。
最為關鍵的是鎮南王府的臉面不但保住了。
而且說不定能更上一層樓呢。
想想萬族中哪個大能可以不恥下問,為了一部殘篇跟一只狗結拜。
三叔沈老道真是太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