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維一怔,指著一旁唱得正歡的張玨,“這...這老不死的,你給逼瘋的!?”
趙孟禧一聽,“什么特么我逼瘋的,老子可沒那本事。正好,今天來也是為了這個老不死的!”
一指張玨,“他特么就是在裝瘋,怕被陛下砍了腦袋。你居然還敢收留?”
“大兄我做一回好人,省得到時查出來他是裝瘋,連累了咱們趙家全族。”
說著話,趙孟禧抬腿就是一腳,“老不死的,滾!裝瘋賣傻,早晚是死!”
把張玨踹了個趔趄。
可是老漢也不知疼,只是對著趙孟禧嘿嘿傻笑,依舊自顧自的唱著他的秦腔小調。
“嘿!!”趙孟禧急了,“你特么還裝!”
伸手又要打,卻是趙維攔在中間,“不是,你等會。你怎么知道他是裝瘋?”
事實上,當趙孟禧說出張玨是裝瘋的那一刻,趙維心跳都漏了好幾拍。
他太希望張玨是裝的,但卻不希望讓趙孟禧這個混蛋王八蛋,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說破。
所以,他得問問趙孟禧的根據是什么。
只見趙孟禧一副沒過夠手癮的架勢,被趙維攔著,老大的不滿意。
“這還用問?特么他早不瘋,晚不瘋,偏偏趕在老子去勸降的時候瘋了。弄的老子差點被陛下怪罪,吃了瓜落。”
“再說了,這邊傳出來要砍他的腦袋,那邊就瘋了?他特么也真會找時候。定是假瘋騙死,蒙混了事。”
趙維:“......”
把趙維氣的啊,心說,我以前就跟他似的?太特么狗了點。
張玨再怎么說也是大宋的忠將啊!元人沒怎么著,你特么天天揪著不放,就為給自己開脫,也忒特么不是人了。
“趙孟梁(趙維封王之前的名字),我特么可把丑話說在前頭,這老不死的就是個禍害。如今咱們趙家人蒙陛下不棄,厚爵善養,咱可不能做對不起陛下的事兒!”
“萬一受他牽連,惹怒了陛下,你趙孟梁對得起祖宗嗎?”
趙維強壓著怒火,把拳頭攥的死死的,咬牙大罵:“少他媽拿著雞毛當令箭!你自己把差事辦砸了,就根個雞冠花成精似的來喝罵老子?”
越吼動靜越大,生怕街坊四鄰聽不見。
“我還告訴你了,老子巴不得他是假瘋!你信不信,但凡張君直腦子有一刻清醒,老子就能讓他歸順。”
“怎地!?你不服是吧?”
趙孟禧一聽,不怒反笑,“歸順?還歸順個屁!你以為這老不死的還是個香饃饃?實話告訴你吧,大宋亡了,他張君直已經沒用了。降不降的,誰還在乎?”
“別說是他,刑部大牢里關著的那個文天祥牛不牛?他特么都自身難保大難臨頭了,還張君直呢!”
“你交不交?你不交,老子現在就弄死他。回頭再解決了牢里那個,絕了這兩個禍害。”
“啊呸!”趙維一口老痰啐出去,“吹吧你就,老子先宰了你!”
說著話,老拳掄圓攜狂怒轟出,正中趙孟禧的腮幫子,沾了一手的腮粉。
趙孟禧猝不及防,啊呀一聲,捂著臉暴退。
同時呼和左右,“看特么什么看?還不給我打!”
登時,大宋朝兩個最丟人的草包于寧國侯府前大打出手,成了近來大都城最大的一樁笑話。
起初,趙維和馬二爺只有兩個人,當然打不過趙孟禧一眾惡奴,卻是落了下風。
可是,隨著府中家丁魚貫而出,還有王勝聞風而至,戰況立時逆轉。
到了最后,趙孟禧只有抱頭躺倒,被趙維踩啊踩的份兒。
只是嘴上還不示弱,“小崽子,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收拾了文天祥,再來收拾你這逆賊。”
趙維一邊打,一邊聽著,心頭生疑。
文天祥怎么了?趙孟禧為何如此篤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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