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三天假期就結束要去學校了。
作業緊趕慢趕終于寫完了。
發現墨大最近的課似乎也慢了下來,沒有那么難上了。
看墨大的神情,似乎上課有時候會走神,太不符合他完美主義的較真風格了。
總覺得墨大心里有事。
下完課,往外走。
卻聽見有人叫她。是施然。剛才課上一句話都不和她說,現在倒理她了?
“找都找不到你呢。”施然說。
“胡說。齊先生想找我不是分分鐘的事嗎?”她不相信,就是找借口。
“沒有。我們真的找不到你。就連和你契約的齊先生,也發現如何也聯系不上你了。可能……”
“可能什么?”
“可能你們的契約出了什么問題。”
“會出什么問題?”
“我也不知道。”施然搖搖頭。
“她和我的契約似乎被人破壞了。這也是我們無法邀你入夢的原因。”齊先生拍打著翅膀出現了。
“這個情況似乎是你回家后就發生了。”施然說。
“你最近可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心咯噔一下,他們懷疑了?要和他們說嗎?萬萬不可。
想到云龍先生的樣子,和說騎士家族是虛偽的一族后,她便覺得這事還是緩一緩再說吧。
她現在拿不定主意,到底事情背后有著什么。
不過面對戰友施然和齊先生,也做隱瞞,真的好嗎?
她內心在糾結。
但是胸口的玉似乎又在提醒著她,事情也許真的沒有他們想的那么簡單。
這后面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陰謀?
施然和齊先生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他們知曉嗎?
告訴了又何益?
“蕭蕭,你不要和我們越走越遠哦。我們才是一個戰隊的。”齊先生突然看著遠處說道,不知為何,似乎有點憂傷的味道。
“嗯。我知道。只是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所以,需要靜一靜。”她也不知道怎么說。
“歐陽先生呢?也許久不見他了。”她覺得氣氛有點尷尬,轉移話題道。
“他和我們一樣,尋不到你。你要見他,隨時可以。只是我們,現在好像不那么容易找到你。似乎……”施然停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與猶豫。
“似乎什么?直說。”她直接問道。
“似乎有人把你藏起來了。而且那個人,能量在我們之上,很多。”施然把后面的話說完。
“嗯,這也是我們的猜測。也許是魔龍。記得那張紙條嗎?你是關鍵一環。也許他發現了。”齊先生說道。
“你知道紙條的內容?”她反問。
“你和我是契約者,紙條是我們的聯系。你看到了,即我看到了。”齊先生解釋道。
原來如此。
那么云龍先生找她,是因為她是關鍵一環,所以要阻止她成為他們摧毀她的工具?
那么,彩衣給她說的,又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還要和我們一起來修煉樂術嗎?歐陽先生是不可多得的奇才,他愿意幫你,實屬難得。”施然的問話把她從思緒中走了出來。
“嗯,我要繼續。”她明白,不管是怎樣的情形,以她現在的修為,怎么都不夠當一盤小菜的。
不努力,怎么能掌控這未知的未來。或者不說掌控,又如何能在未知中抓到一絲絲的確信?
所以無論如何,努力都是不二法則。
“好,那么我們今晚開始不見不散。”施然的眼神明媚起來,沒有了剛才的擔憂和猶豫。
“嗯!”她確定地點點頭。
音樂是她今生的宿命,如果不能與音樂為伴,人生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