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顯跟咱們董事長有婚約就有意思了?我TM寧愿我耳朵出問題了。”陸心宇的情緒過于激動,說話的時候都是臉紅脖子粗的。
他如何不激動?他跟徐顯還有徐顯的師父秦宗陽都不是什么好關系啊,要是被秋后算賬了,他豈不是死路一條?
“不對,你不是說徐顯跟咱們董事長有關系你就把腦袋摘下來給我當球踢嗎?”陸心宇眼睛一瞪:“來,摘下來給我踢踢,我現在正好腳癢。”
“陸總,別激動,別激動,氣壞了身子可不好。”曹進文自知理虧,立馬是賠笑起來:“陸總,這事兒真不能怪我啊。你說誰能想到徐顯跟咱們董事長有婚約啊!我感覺就是徐顯那小子隱藏得太深,有董事長這么個靠山還扮豬吃老虎,著實有些可惡。”
“我現在也不管是什么原因,誰最可惡,我就想知道現在我該怎么辦?”陸心宇不停地敲著桌面:“就徐顯這背景,我還能在公司混得下去?”
一想到剛才徐顯質問溫靜姝的場景,陸心宇就覺得脊背發涼。似乎在二者關系中,徐顯還占據了更主動的位置,這就很尷尬了。
“陸總,你這就是多慮了。”相比于陸心宇急得團團轉,曹進文顯得就心安多了。他跟徐顯以及秦宗陽不說關系多好,至少沒啥仇怨,所以并不怎么害怕,因而可以以相對正常的心態來思考這個問題。
“陸總,說句不好聽的,徐顯來公司也有段時間了,你跟徐顯或者秦宗陽之間接觸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要是真要報復你,何必要等到今天?”
陸心宇本來就心思敏捷,瞬間就想明白了:“你是說我算是逃過一劫了?”
“徐顯到現在還沒有動你,不是他因為某些原因不愿意動用董事長的關系,就是他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亦或者,徐顯真就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圣人,這就是以德報怨,不過我還是感覺前面兩個可能性大一些。”說著,曹進文感覺自己可能說得有些**裸了,便是還找補一下:“陸總,我說他沒把你放心上也只是猜測而已,可能做不得數的。”
“沒事,沒事!”或許真是因為剛才所見的情景過于震撼人了,現在的陸心宇變得極是好說話:“我一直就沒把徐顯那小子放在眼里,可實際上真有可能是反過來的。我對他多方刁難,估計在他眼里就像一個上躥下跳的小丑吧。”
“這也不一定。”曹進文嘆道:“至少秦宗陽那家伙之前是恨不得弄死你的。”
陸心宇一個哆嗦:“算了,算了,和氣生財,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以后繞著他們師徒倆走不就行了?你說秦宗陽那家伙運氣怎么能這么好,逮著這么一個徒弟,就指著這個徒弟翻身了啊!你說我咋沒遇到呢?”
“你不是嫌麻煩不收徒弟嗎?”曹進文吐槽道。
“行了,行了!”陸心宇很是不爽地打斷了曹進文的話:“唉,跟秦宗陽斗了這么久,現在才知道原來結果早已經注定了。”
“也不一定。”
“嗯?”陸心宇頗為意外:“難不成我還能壓著秦宗陽當上飛行部總經理?就算秦宗陽現在職務都被免除了,可是要是集團總部下文了,他隨時可以恢復過來,甚至更進一步。”
“陸總,說句不好聽的。要是徐顯真的想幫他師父上位,那怎么可能就是一個小小的飛行部總經理的位置?你是不是太小看咱們董事長了?”曹進文道:“以后該怎么爭就怎么爭,只是不要過多針對秦宗陽就行。我感覺秦宗陽將來會接替的是公司的運行副總裁位置。”
“對喲!”陸心宇聞言甚是喜悅,曹進文的話也不是毫無道理,那就是說自己也不是一點兒希望沒有了。
“說真的,那天警察來公司你沒有供出秦宗陽,真的是明智之舉啊!要是當時你把秦宗陽給賣了,你估計要挨收拾了。”曹進文道:“話說,那天陸總你咋就良心發現了?”
一提到這事兒,陸心宇也是心有余悸:“什么良心發現!換作是我,我八成也要把那個什么總經理打一頓。拿這種事去搞秦宗陽實在是下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