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就算是都是在海洋上,每個區域的不同,其鹽分含量也不同,這就導致金屬腐蝕速度也有變化。
在近海和遠洋,難道說金屬腐蝕的速度就都一樣?那肯定不可能嘛。這些都是靠著時間慢慢積累下經驗的,憑空猜測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蒙對?
“你倒是替我們著想。”機務笑道。
“我這是就事論事,哈哈哈!”徐顯笑著,檢查完飛機,在單子上簽了字,交還給機務:“辛苦了,我這還需要長途跋涉呢!”
機務接過單子,叮囑道:“我看了你的計劃,你們的航線要途徑甲州海峽。最近不是聽說臣延國有一艘導彈驅逐艦叛亂脫離了?你們的航線也就在它游弋的區域內,可是要小心些。”
“怕什么?”徐顯拍著胸脯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
甲州海峽附近某海域。
一艘國內商船披星戴月地航行著,期待著能盡早回到祖國的懷抱。
駕駛室中,船長和大副有說有笑,看起來精神很是不錯。
“不是說讓你七點之后才過來接手的嗎?咋這么早就來了,睡不著了?”大副一邊注意著船的航向,一邊朝著旁邊在一些簡單運動的船長笑道。
船長松松筋骨,也是笑道:“出來快一個月了,終于能回家了,激動得睡不著覺啊。”
他們這次是去美洲那邊運貨,來回加上中途靠港補給,今天已經是第二十七天了,快一個月沒有見家人了,當然是歸心似箭啊。
“你這熬夜熬得是越來越精神了,我不信你就不急著回家?”船長拍了下大副的肩膀,也是哈哈大笑。
原本今天是輪到大副值夜班的,在早上七點,船長回來駕駛室換人。可是,現在五點多了,熬了夜的大副雖說眼中也有不少血絲,但是看起來依舊精神抖擻的,說起話來也是中氣十足。
換作平常,這時候的大副應該是昏昏欲睡才對,哪有現在這么精神?
大副嘆了一口氣:“昨天下午我老婆生孩子了,比預產期足足提前了一周,真是沒想到。這次出海,連我孩子出生都沒趕上。”
原本依著計劃,這次出海回來,大副應該是可以趕得上自己老婆分娩的。畢竟預留了將近一周的時間。現在預產期的預計還是比較準的,差個三五天是比較正常的,差一周就相對少見一點了。
可是,真就是天不遂人愿,大副的老婆偏偏就比預產期提前了一周,這直接讓大副錯過了人生中一個極具意義的時刻。這讓大副悔恨不已。
相比于船長,大副那才是真正的歸心似箭。
按照現在的航速,預計在中午時分就能到港口了。一想到回去就能看到老婆孩子,大副那就是激動得毫無睡意,熬夜算什么?
船長沒想到還有這事,也是替大副惋惜不已:“早知道有這事兒就不去諾倫港中途補給了,緊趕慢趕的話,昨天早上應該可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