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可夏長得白白胖胖的,整天跟在三哥屁股后面跑,三哥休息她也休息,三哥看書她也看書,有次不知怎么的,三哥把可夏的小臉咬了口,咬得還挺狠的,頂著牙印被大院人笑了整整十天才好,從那以后,可夏只要遇上三哥,她是能躲就躲,為此她還特意問過三哥,那時為什么咬可夏啊,這家伙還理真氣壯的回答,誰叫她小時長得像包子呢,他那時肚子正好餓了,一時沒忍住就咬了,聽得清歌笑得肚子都抽了。
飛速奔跑來到醫院,才進醫院門口,就看到在軍區醫院當婦產科主任的媽媽白煙凡,
“媽媽,你怎么在門口啊,是特意接我的嗎?”清歌跑得滿頭的汗,氣喘虛虛一把摟住媽媽的細腰。
白煙凡皺著眉看著一腦門汗的小女兒,這孩子肯定是跑過來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手娟擦著汗水,口里還在念叨
“女孩家家的,就不能斯文些啊,看這滿頭汗的,你三哥又不會跑,用得著這么急嗎?”
白煙凡是滿心無奈,都怪孩子父親,去年夏天放暑假,也不知抽什么風,沒事把女兒丟到部隊訓練,女兒那時才七歲,一個夏天下來,人曬黑一大節,這也不要緊,養養能白回來,可這性子本來就野,這下好了,這一年是撒開的上竄下跳,在院里老是打架,家里每個月都有人過來告狀。
今年暑假剛到,丈夫又把三個兒女打包丟部隊了,兩個兒子去訓練她不攔著,可女兒她說什么也不同意,可女兒喜歡丈夫堅持,最后打了個折,暑假去部隊訓練兩天回來休息兩天,她這才不甘不愿的同意。
清歌現在特后悔,剛才她就應該偷偷溜進醫院去的,你留在這里聽媽媽嘮叨,再說她這回答是答非所問,一個問題怎么就扯到斯文上了呢,清歌是滿臉無奈,但又不能打斷,還是老辦法轉移話題吧,于是她又問了一次
“媽媽,你怎么沒在辦公室啊?”
“我來接以前的好友張姨的”
一說到這里媽媽就笑了起來,眼睛還朝醫院大門外面望,還真讓她望到了,一輛軍用吉普車正好開過來,停在醫院門口,這車是部隊發給爸爸的專用車,后座坐著個比媽年紀小些的女人,看來媽媽是特意讓爸爸助手小王開去接人的。
“張晴,總算等到你了”
媽媽高興的迎了上去,這會兒清歌有心想走,卻不好離開了,只能跟著媽媽去迎人,張晴從車上下來,
“凡姐,好久不見,真是想你啊”
兩人上前就抱在一起,看來她們感情很好啊,清歌發現她的左手有些不自然,略微遲頓些,應該是曾經受過什么傷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