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張姨神色凝重了起來,“怎么凡姐,清海住院了,得的什么病啊?”她知道凡姐生了三子一女,唯三子宋清海身體很差,小時三天兩頭的住院,沒想到她這次來卻碰上了。
白煙凡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這么兩年老是流鼻血,最近流血還有些控制不住,這孩子本來就身子弱,血流這么多,我真的很著急”
“啊,怎么這樣啊,有沒有找厲害些的醫生看啊”
“找了,都看不出什么,不過前段時間我們醫院來了位從國外回國的醫生,很厲害,等過幾天我打算找他試試”
“凡姐,這事得易早不易遲,病是拖不得的”張姨不放心的叮囑,說完拉著媽媽和清歌往住院部去“走,我來都來了,說什么都要看看清海,我可有八年沒見著他了”
房門被推開,首先進入眼中的是三哥躺在床上瘦小的身子,清歌心疼的跑了過去,看到三哥睡著了,就沒出聲,張姨和媽媽在看了三哥一眼后,悄聲走了出去,而清歌留下來陪著三哥,她真的好擔心,可自己只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又沒學醫幫不了他。
現在她能做的唯有陪伴,于是她小心的拿出作業寫了起來,門外張晴跟著白煙凡走到了她的辦公室,兩人關著門說起話來,
兩人說了這么多年的情況,正說得火熱時,外面一個護士跑了進來,“白主任,外面來了個急診孕婦要動手術”
“凡姐,我就在這里等你,你去吧,不急”聽到這里張晴連忙站了,她年輕時是護士,知道這事緊急。
白煙凡有心想多陪陪好友,但要動手術,事情緊急,只能抱歉了“那好,我這里有個房間可以睡,你一路辛苦,就在里面休息一下,手術時間不會太長,一定要等我回來”
“好,好,凡姐我肯定等你”
白煙凡和那護士匆匆走了,張晴來到凡姐休息室躺下想著清歌,當年她肩部和頭部各中一槍,回來人雖搶救回來了,可因傷著手筋,拿東西不得力,落下輕微殘疾,頭部子彈取出,等人清醒時她人已經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過了三年,后來她退伍,因丈夫急著跟她結婚,匆匆跟凡姐說了聲,就回老家了,直到現在才碰面。
想到當時的情況,兩個孩子在她的手藝下包得一模一樣,再加上孩子出生的樣貌都差不多,她人也暈了過去,搞錯孩子也不稀奇,那江同志總該認得吧,這其中出了什么差子,不管怎么樣,還是先要確認這兩孩子的身份,她記得兩個孩子出生時都有胎記,給兩孩子用布包起來時也看到確認過,凡姐的孩子胎記是花狀的,江同志的孩子是三葉草狀的,只要看到胸口胎記就清楚了,她可以私下問問凡姐,作母親的總該知道孩子身上的胎記樣子吧。
對了,想起來了,明天好象就是清歌八歲的生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