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杏站在旁邊,悲傷著說,要是清歌聽到了,非憤這黑蓮花一臉口水不可,什么她娘說的斷交啊,分明是大伯說的好不好。
“什么,我娘說讓我們倆斷交?”
江柳驚了,以前大伯大娘他們老上門來打秋風,可爹娘看著是親戚的份上,硬是忍了這么多年,怎么現在忍不住了,說出斷交的話,斷了就斷了,這點她想得開,免得家里一些好吃的,都被大伯他們搶去了,她自己都餓著呢,
“那堂姐下次來,看家里還有沒有人,如果沒人,我們就一起玩”江柳這沒心眼的,這是引狼入室啊。
江杏聽了心里很是懊惱,這蠢貨聽到他們兩家要斷交,怎么一點沒生氣的樣子,她還想讓她在小叔小嬸他們面前鬧騰一下呢,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接受他們兩家斷交的事情,難道她家還虧待小叔家不成,一計不成再來兩計,接下來她說的話,希望這蠢貨能忍得住。
“嗯,我們倆玩得好,下次找你玩時,就看你家有沒有人,沒人我再來”江杏弱弱的說的,
“咦,怎么你一個人在洗碗啊?”
這話扎心啊,江柳聽了心里那個委屈啊,她覺得終于找到了傾訴對象了,一股腦的將這幾天受的委屈跟堂姐說個清清楚楚。
旁邊江杏不時的達上一句,引得江柳將話說得更多了,尤其是清歌的一些事情,把她知道的都說了,就這樣終于將家里的事情忙完,江杏就這樣看著,一點忙也沒幫,江柳這沒心眼的,還以為找到一個知已了,江杏見她想知道的消息都得到了,就開始扇風引火了,
“四妹,這清歌妹妹原來這么厲害呀,這么霸道啊,這以后找婆家可不好找,在家里,親人都忍著讓著,要是在外面,外人會讓著?你作為姐姐還得多教教才行”江杏看似不經意的說,實則是在提醒。
“我那敢教她啊,我才說了幾句,娘的棍子就招呼過來了,打得真的好痛,叫我說娘就是偏心”
江柳扁扁嘴,想起這幾天的委屈,眼淚都要下來了。
“你娘這么維護清歌妹妹,也不怕村里人說你妹妹耍小姐脾氣”
“小妹只在家里橫,怎么會讓村里人知道啊?”
“那天我們一家那狼狽樣,還有你三哥早晨被你妹練的那個慘樣,那些村里嘴碎的,怎么不會傳”
聽到這里,江柳停下手里的活,沉思起來,江杏見她的話說得火候差不多了,拍了拍身上的灰,最后總結了句“要是村里傳得風言風語的,也不知道,這回來的大小姐,還會不會這么放肆,不說了,二妹,家里還有衣服要洗,我就回家了,下次再玩。”
江杏長辮子一甩就離開了,江柳想著堂姐離開時的話,開始思考起來,漸漸的嘴角微翹,轉過頭望著清歌房門上的鎖,眼睛里滿是算計。
這邊清歌讓小弟帶她到村委會打電話,才走到半路,就聽到廣播響起“奇怪,這時候怎么會放廣播啊”
小弟小聲嘀咕著,清歌看了看表,這時已經是九點多了,放廣播的時候早過了,怎么又放啊,不過這證明村委會有人,正好她跟村支書商量打電話的事情,大不了給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