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還真是扎心啊,要是清歌在這里聽了,非噴這江老二家一臉口水不可,這是賊喊捉賊,江秀蘭才是那個鬧外遇的,她肚子里還踹著個小的呢,還反過來倒打一耙,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一家人,可這家人竟然還是村支書的親弟弟,村支書明明是個明事理的,這親弟一家咋這么渣呢。
李一牛像受了什么刺激,兩眼充血的站了起來“好,好,我不拖累江秀蘭,是我李一牛的問題,這后果我自己擔著,離就離,村支書你就打個證明吧。”
這年頭的離婚也只是讓村里干部見證,寫個證明再由村支書拿到民政局蓋個離婚章就行,連個離婚證都不需要打,特別快。
隨著李一牛答應離婚,事情的落幕,還沒到中午兩人就離了婚,李一牛在家看著搬得空空如也的家,心里越想越傷心,為什么他就這么命苦呢,越想越想不通,最后他一個上了山,在田里除草的江寡婦,忙了會兒,看到兒子江鐵牛跑了過來,邊跑邊喊:
“娘,娘,不好了,李伯伯出事了。”小小的人跑得滿臉是汗,江寡婦停下手上的活計,拿著頸上的布給兒子擦著頭上的汗,
邊擦邊問:“你李伯伯出什么事了啊?”
“剛才我看到好多人跑到李伯伯家,我還看到李嬸將他家里的東西都搬了出來。”
這話將江寡婦驚呆了,兒子鐵牛卻點點頭,在他心里李伯伯可是好人,經常幫娘抬水,有時還會偷偷的給他帶好吃的,
“什么,不會吧?”江寡婦不敢相信。
“是真的,江寡婦,我剛從李家回來,他與江秀蘭終于離了,你們兩個終于有機會在一起了。”
說話的是劉翠,村里人都知道,江寡婦跟李一牛的一段情,年少時,兩人有感情,耐何江寡婦家看不起李一牛是個孤兒,家里什么也沒有,活生生的拆散了他們,這下好了,一個死了老公,一個離了婚,正好在一起。
劉翠象終于找到說話的對象了,把剛才她在李家看到的加油添醋的說了遍,說得那個活靈活現的,江寡婦一聽完,丟下手上的鋤頭,連忙跑開了。
當她跑到李一牛家,里里外外找了個遍,硬是沒找到人時,江寡婦急得滿頭大汗,這時村支書也覺得二弟一家太不靠譜了,竟然這么說李一牛這老實人,越想越不對,就過來看看,看能不能開導下,誰知一進來只看到江寡婦在屋里到處亂竄,看到村支書來,像抓到救命稻草問著:
“村支書,這可怎么辦啊,我找遍了都沒找到人,一牛他該不會想不開尋死吧?”江寡婦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樣子是真急了。
“這不會吧?”
村支書有些不相信,不想門口跑來一個人,正是江寡婦的對頭胖嬸,看到他們張口就說:
“江寡婦,這下高興了吧,李一牛離婚了以為有機會了吧,我看你是白高興一場,我剛才呀看到李一牛往山上懸崖那邊走,要是他一個想不開,人家跳了崖,你呀這么多年就白等一回了。”
胖嬸剛說完,就看到江寡婦往飛速的往山上跑去,這下把村支書嚇得差點沒得心臟病,連忙喊上幾個附近的村勞力,往山上跑去,這下熱鬧啊,山上到處是找李一牛的。
而李一牛走到懸崖邊,想到自己這一生,哭得那個慘啊,他從小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有個家,而他卻是個沒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