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好我才會好,我瘋了才故意”說到這里江杏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馬田聯想想也是,又聽到小情人在哭,又連忙安慰,
“我這不是氣著了嗎,難道你不知道你大爺爺的身份?”聽到這話江杏停下哭聲,“什么身份啊,我大爺爺他們頂多在部隊當了幾年兵,這不是回來了嘛,什么身份啊?”
“你啊,我真不知笑你蠢,還是該罵你愚,你知道嗎,上面打電話來了,將我好一頂罵,”他本來還想問問他身份,誰知上級說話更狠,說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的別知道,別到時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在這里告訴你,你大爺爺當年肯定不是個小兵,來頭不小,你竟然還得罪人”
說到這里他話里帶著可惜,要是他家有這么個親戚,他是死活也要維護好,這女人漂亮是漂亮,就是腦子不好,頭發長見識短,想起那天找過來的江清歌,她見識與勇敢,如果當時不是處在敵對位置,連他都佩服,聽說是江杏小叔家的女兒,都是一條根上的,咋區別這么大呢。
“啊”
江杏聽到這里大為吃驚,真沒想到大爺爺竟然還是不為人知的身份,但又想到,她爸是他侄子都沒告訴他,這是在防著他們家呢,想到這里更恨了,如果大爺爺早些將身份告訴她,給她安排好一個好工作,她用得著委身給這老男人身上嗎。現在再想這些也無法回頭,她今年初中畢業,又沒考上高中,需要一份工作養活自己,還是哄著這姓馬的,給她安排個單位吧
“現在說這些也太晚了,人都得罪光了,再說他們將我害成這樣,有家都不能回,你不知道我在我姥姥家過的什么日子”說到這里江杏又哭了,“你什么時候才能安排單位給我啊,這樣我好搬到單位上工作,我們約會也不用這么麻煩,再說我們這么久見一次面,你就不想我啊,我可想你想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邊馬田聯聽了,心里一陣嘲諷,他做到這個位置,玩過的女人不知多少,心智可不是一個小女孩子哄騙兩句就能被牽著走的,
他們之間的關系,只不過是各取所需,你情我愿罷了,再說他有老婆和孩子,跟江杏在一起,也只是貪一時的新鮮。
“我就奇怪了,你不是跟肖榮華那小子好嗎,這小子的爸可是管鄉鎮財務的,這可是個實權,你找他不是更方便”
江杏捏緊拳頭,心里暗恨,她之所以勾引肖榮華,是想引得他父親肖白肖主任的注意,勾達小的有什么意思,要錢拿不出,要安排個工作還推四阻四,真正有權有錢的是他老子,勾引老子將他捏在手里,起不更方便她拿好處,誰知,這姓肖的根本不達理她,像個木頭似的,將她丟出門外,還被肖榮華這小子看到了,到現在都沒哄回來。
“看你說的,自與你在一起,我怎還會再中意他人,這不是腳踩兩條船嘛,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啊,再說那小子可比你差多了,沒情沒調的,那有你好,”她站了起來,一副女性完美漂亮的軀體出現在馬田聯眼前,看得姓馬的口干舌燥,一把抱著江杏就往床上走,要倒下去時,傳來說話聲音“那我工作呢?”
“放心吧,老子早跟你找好了”兩人又糾纏在了一起。
房里男女低吟,外面一個黑色身影從窗后退走,在月光的照射下,黑色身影的面容是那么的猙獰,
“臭婊子,總有一天,老子要讓你在我身下哭著求饒”黑色身影在遠處看著房子,嘴里低聲說著,話里帶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