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媳婦,這丫頭膽子太大了,接了你們的電話就一個人跑了,還一路追在綁匪的身后,根本沒報警呢,我們怕這丫頭嚇著,熬些藥給她定定魂”這下娘嚇得手上的筷子都掉了,臉色一片蒼白,一把抱著清歌,
“娘,你真的沒事,我一路做了標記,沒事,我真的沒事”清歌是一再重申,大爺爺說這干什么,本來她都糊弄過去了,這是看她日子太好過了,給他生活添點苦味呢。
“沒事?你莫爺爺怎么會給你熬藥,肯定是生病了,乖女你那里不舒服,告訴娘”
這真是自討苦吃啊,你說他當初怎么忘記叫顏玉一起了,嗚——,
“娘我沒事就是嚇著了”
雖然她從來沒嚇著,看娘這要哭的樣子,只好認下,顏玉這小子將藥碗遞過來,清歌臉都沒變就將藥喝了,
“娘,你看我喝完了,我病好了”
那喝藥眉都不皺的樣子,看得家里哥姐們胃都是苦的,她們小妹是喝苦藥喝出習慣了。
娘還不死心的問著“真的沒事?”
“才不呢,你莫爺爺說了得喝一個星期”大爺爺補了一刀,
眼看娘又要哭了,心里一橫“喝,顏玉你以后每天早上送一次藥就行了”清歌感覺現在她的心都是苦的。
“才不呢,你莫爺爺說這藥得早晚喝”大爺爺又再補一刀,
好狠啊,還要早晚喝,清歌瞪著可憐巴巴的杏眼看過去,見大爺爺一點也沒放過她的意思,而娘也一臉淚意的看她,只好咬牙說:
“顏玉那就麻煩你多送一次吧”
將碗放了回去,手找了個沒人看到的角度,朝顏玉的腰間軟肉就是一捏,顏玉痛得嘴都裂到一邊了,很痛吧,活該,叫你害我,看著這小子忍著沒叫的痛苦樣,清歌心里舒服了,誰叫他嘴巴不嚴實點呢。
很快他們上學去了,紀三娘將要哭著的一張臉收了回來,露出一絲的溫暖的笑,要是清歌看到肯定會大呼,娘原來也是裝的啊,她這是借莫爺爺的手讓她記住教訓呢,可惜清歌精明一世,卻被她娘吃得死死的。
而遠在荊軻市的一家招待所,迎來了幾個當地派出所的人,他們旁邊還有幾個當兵的,他們以飛快的速度將住在招待所的楊麗芳母女給抓了起來,還在荊軻市的一個港口抓到六人,在港口一個倉庫里找到了大量的珍貴古董,一些情報。
三天后,江家村迎來了一輛軍車,上面下來一人,正是受了傷的孫營長,手臂被紗布纏著吊在頸間,他的軍車沒有開往家,卻是開到村委會找村支書那里打了份證明,又直接開回鎮上,回來時進了大哥家,里面傳了了孫家婆婆的哭聲。
孫營長回到自己和楊麗芳的家,再出來時背上打了好幾個包,提到過橋村的楊家,當回來時就跟村里人宣布,他和楊麗芳離婚了,女兒歸她,村支書也宣布楊麗芳不再擔任村里婦女主任一職,下一位婦女主任是李嬸。
這下村里炸開了鍋,什么版本的故事都出來了,村里人還正議論得熱火朝天時,派出所和法院來人了,拿出法院下達的通知,告知村里人,楊麗芳非法所得,數罪被法院叛處死刑,這下村里人傻眼了,楊麗芳不是帶孩子回娘家了嗎,怎么變成非法所得,她拿什么,還叛了死刑,那英英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