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惡意,這是想反悔不成,下去,不然我開槍了”
清歌氣得臉上冒黑氣,心里大呼騙子,夜天這時笑了笑,他兩手舉了起來,左手上一個手鐲露了出來,這手鐲跟娘給她的手鐲式樣一模一樣,只是上面不是紅寶石,是藍寶石,記得娘說過,這藍寶石手鐲在失散多年的舅舅手上,不會吧,清歌這才認真的看著夜天的相貌,一樣的卷發,一樣的杏眼,見清歌正朝他看,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深酒窩,不是舅舅是誰,清歌心里如狂風掃過,這老天給她開褂也開得太大了點吧,
那邊夜天見侄女還不相信,只好再次重申“我真的沒惡意,我只是想送你們一程,開車吧”
現在已經這樣,不容他想,清歌只好開著車離開了,留下兩個保鏢,那個欲哭無淚啊,他們人都走光了,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他們怎么回去啊,算了,還是在原地等老大吧。
清歌將車開到了藏船的位置,一路高度注意著夜天,將小渝小溪放在船上,船上兩個人販子還在睡,二哥腿不得力,清歌先讓他上了船,可誰知二哥剛一上船,整個人就倒在船上了,他實在太累了,兩個眼睛實在睜不開,嚇得清歌連忙上船看人,這邊夜天也上了船。
“這小子發燒了”夜天摸了下二哥的額頭,
清歌感覺到了,“我這里有藥”拿出了退燒藥、感冒藥和消炎藥,給二哥喂下,人很快沉睡下去了。
兩人站在船上相對無言,一個等著夜天說,一個想說又害怕,最后夜天拿出一張紙,寫了一會兒,遞到清歌面前,清歌接過,夜天上了岸,站在岸上朝清歌揮著手,能看著這丫頭平安離開,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以后總會有機會相認的,
夜天無言,清歌卻放不下,她忘不了娘拿著鐲子,嘴里一遍遍喊舅舅名字的聲音,手拿著雙漿對著岸的的人說:
“那穿花襪子的人就是你吧,”剛才她的感識看到舅舅腳上穿著一雙騷包的花襪子,這讓她想到那天晚上黑市救她的人
“謝謝你又一次救了我,舅舅,現在大陸太亂,你以后不要再過來了,我會將你的事情跟娘說的,等大陸政策松些,你再來找娘吧,娘這么多年沒有一刻忘記你,她在等你回家。”
說完朝他扔了一個包過來,夜天接住,清歌又從自己的袋里拿出一臺相機,“舅舅看這邊”
夜天臺起頭,燈光閃過,“我照張相留給娘看,舅舅,你要保重”
夜天眼里流過欣喜的淚,原來這丫頭早認出他來了,漸漸的船消失在這里,夜天打開包,里面一小瓶酒,清歌空間里最好的酒,里面還滲了露珠,還有一張照片,正是江家人的全家照,他慎重的將照片收入懷中,對著河上輕說著:
“姐,我終于找到你了”
這邊清歌劃到半路,就將空間吳帥、吳貝貝,再加上那八個孩子全放在了船上,幸虧這些孩子還小,這船才裝得下,看著這一船的人,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救了這么多的人。空間里她一路上改裝的發動機也不用拿出來了,這河她能劃得過去。
一直在河邊等著的爸爸和大爺爺,不時的拿望眼鏡看一下,孫營長也在一旁,在他們沒看的時候,自己也會拿望眼鏡看,他看到遠處緩緩飄過來一個船